“坐来, 一起聊聊吧，”布鲁斯友好，“你怎么会想到跑纽约来, 查尔斯？”

查尔斯被摁在绿箭侠和钢铁侠中间, 对面是布鲁斯·韦恩。他看起来坐立不安，上像了刺。“嗨，嗨！你们不能这么扣押我！”查尔斯小声嚷嚷，“我什么也没——我从监狱里保释了！”

“那不是你偷偷蹲在一边听我们聊天的理由, ”托尼凶狠，“快说！把一切吐来！否则我可不确定我的掌心炮会不会突然走火！”

绿箭侠同时加重了摁在他肩膀上的力, 疼得查尔斯嗷了一声。

但有意思的是风筝人并不害怕。他作为哥谭三线不的小反派，左右看看托尼和奥利弗, 脸上居然还有些茫然。

“什么，怎么, 你们这是在玩‘好警察坏警察’的游戏吗？”查尔斯迷茫，“那你们是好警察喽？”

“……”托尼和奥利弗忍不住同时转盯着布鲁斯。

布鲁斯冲他们翻了个白，“行了, 我知你们要说什么。对，这就是我们哥谭人。”

他把右手搭在桌上，向前倾上半。酒吧的灯给他上半张脸扫一片影，这个人固然是擅给自己营造恐怖的。“是谁派你来的？”布鲁斯平静地问, “小丑，还是谜语人？”

查尔斯被震了一。明明另外两个人坐在他旁边, 他现在全的注意力却都在布鲁斯上。他不自觉地咽了咽, 神向另一边撇。“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查尔斯嘴。

“啊。”布鲁斯从他的反应里得到了答案。他重新靠回到椅背上, 看着查尔斯：“我希望他们没有拿上一次那把柄胁迫你, 查尔斯，我是认真的。你的孩还好吗？”

这个关键词发了风筝人的激烈反应，他突然挣扎起来，脸涨红，呼哧气。绿箭侠不得不费了更多力气去摁住他。“你们，你们——”查尔斯低声怒吼：“不准你们拿我儿来恫吓我！！”

布鲁斯平静地看着他。“这就是我的意思，查尔斯。”他声音压低，面一个庞然大慢慢上浮：“孩是无辜的。你不应该把自己的儿牵扯来。”

风筝人挣扎了一会，被朝摁在桌面上。他慢慢了气，投降般闭上了。“你赢了，韦恩。”查尔斯低落地说，“你演坏警察真是有够吓人的。——我希望你是真的在演，你向我发誓，你不会对我的孩什么。”

布鲁斯冲他笑了一，一轻快重新回到他嗓音里：“当然，查理，我发誓。”布鲁斯轻巧的说，“我能对你的孩什么呢？我只是一个来纽约和朋友喝酒的普通总裁，明明是你突然蹦来，把我给吓了一。”

“……”奥利弗戳戳托尼：“我有一阵没和布鲁斯约了，他最近怎么变这样？”

奥利弗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比划个手势，意思是“好颠”：“我疙瘩都要起来了。有没有人觉得他好像在两神状态里反复横，切换都不带读秒的？”

托尼绝望地看了他一，“你们星城有没有靠谱的心理医生？你去把你的医生介绍给他。”

布鲁斯哼了一声，百无聊赖地摆了一左臂的夹板。“只是你们不懂哥谭，”他的声音里有一奇妙的骄傲，“我们哥谭人明明很好相的，是不是，查尔斯？”

另外两人把查尔斯放开。查尔斯没有趁机逃跑，他着自己的肩膀，看起来像——虽然不太好听——像一只鼻被揍了一拳的落狗。查尔斯小心偷瞄着布鲁斯·韦恩的脸，他神怯怯，还残留了一恐惧，一不敢置信，一惊慌失措。

于是布鲁斯翻开酒单，了今晚第三波酒。这一次是今晚度数最的。

“杯，”布鲁斯说，“喝吧，查尔斯。喝吧，压压惊。”

四杯威士忌摆在桌上，红棕的酒里一颗冰球沉沉浮浮。查尔斯战战兢兢端起一杯，鼓起勇气喝了一。烈酒使他额上渗汗，两颊蒸腾起气，脸不再像刚才心大起大落时那样苍白。

其他三个亿万富翁没再聊天。他们各自端着自己的酒，有一没一的喝着。这些人看起来很放松，但查尔斯睁睁看着钢铁侠的掌心炮一直亮着光，似有似无地对准他，好像只要有异动，就能毫不犹豫地发激光。

查尔斯心想：好可怕啊这三个人，看来公只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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