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戈登对自己老搭档的同达到了巅峰。

是这样的，他能够理解，任何职场都很不容易。

——你总有万分嫌弃自己同事的时候。

于是戈登清了清嗓，“蝙蝠侠。”他沉声说，希望自己的到来能把气氛拉回严肃，“你找我有什么事？你最好告诉我你已经把韦恩给救来了。”

蝙蝠侠冲他了。“韦恩没事。罗宾们控制住了局面，吉姆，他们在这个地逮捕了一批猫鹰法成员——你最好派人带拘束服过去，我怀疑他们被一邪恶信仰蛊惑了，有些人表现得有疯。”

这段话让戈登拧起了眉。他抓过对讲机迅速吩咐了几句，又说，“好吧，哥谭总是不缺疯，但之前还是底层的可怜人疯得比较多。看在上帝的份上，希望这群上渣滓们的疯狂不要搞垮整座哥谭的经济。”

蝙蝠侠平静地回答：“不用担心这个，韦恩会理的。”

可是蝙蝠侠能无视自己同事们亮晶晶的神，戈登不到这一。他看着正义联盟的几位超级英雄随着蝙蝠侠的话语绪昂，不由觉得牙疼。“先生们，我不知你们这是怎么了，”戈登皱着眉告诫，“但是没有必要对正常的事过于激动，否则我甚至有权认为这是一歧视。”

闪电侠激动地小声说：“他们都说这是正常的事！”

超人也小声说：“我真不知哥谭人天天吃的有多好。”

钢骨沉默了一说：“这个真的很正常……只有你们外地佬拿着显微镜抠糖吃，正主在前，大着胆，吃好的！”

其他人也沉默了一。

“钢骨，我提议把一届英勇无畏的衔颁给你，”绿灯侠宣布，“那什么，你要不要回看看？”

现在蝙蝠侠在对所有人发死亡视线了。

“保持注意力！”蝙蝠侠低吼：“我叫你们来不是为了这个的！”

一瞬间的静默之后，绿灯侠说：“哦他真的超凶，我真不能相信他的真实份其实是布鲁斯·韦恩的——”

蝙蝠侠：“gl！”

绿灯侠用灯戒在嘴上拉了条拉链。

戈登决定原地失忆，过滤掉所有发关键词的对话。他双放空，低掏打火机，“咔嚓”一声着了火。“所以，先生们，到底有何贵？”他麻木地问，“连正义联盟都在哥谭集合，难不成哥谭要被一整个炸上天了？”

——然后他发现蝙蝠侠在沉默地看着他。

“？”戈登烟的手一瞬间有不稳，他一气，带着澎湃的怒火骂：“这群猫鹰！上社会的败类！他们难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