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他跃跃试的微笑：

“得了，快正题吧，大蝙蝠。”绿灯轻快地促，“你不会还要调哥谭你是的城市吧？你明知整个地球都属于我守护的扇区。”

钢骨了句嘴：“明明我也是哥谭人好吗，你们都只记得蝙蝠，啊，他好像那个什么圈地运动的资本家。”

超人有忍不住：“……那他确实是个资本家。”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灼灼的盯着他，其中包括且不限于“超人你怎么知的？”、“你难知蝙蝠侠是谁了吗？！”以及“你怎么可以背叛投资金主韦恩先生和蝙蝠侠搞？！！”

——超人冲所有人神秘地一眨。

蝙蝠侠觉自己的心随着这一眨也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个猫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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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蝙蝠侠联络通讯的时候, 詹姆斯·戈登正在哥谭警局大发雷霆：

“找不到人是什么意思？”他握着一只写有“世界上最好的爸爸”的克杯，愤怒地挥舞着另外一只手：“明明都有目击者看见韦恩在哪里了，gcpd怎么能找不到？什么？韦恩和两个绑匪上了同一辆车——你说那辆车开得像坦克是什么意思？！”

老练的哥谭警局局把所有人骂了一顿, 低看见自己的通讯装置在震动。他心里想着“总算来了”, 一挥手把手底的人继续打发去全城去找，最好找得让整座城市全都知。戈登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轻轻把克杯放, 翻了翻刚才收到的猫鹰法成员名单。警局灯光照映一张因熬夜而略显沧桑的脸，但这张脸上却没有片刻前的愤怒。

戈登接起电话。

“蝙蝠侠，”他抢先说，“我已经派我手的好小伙们全去找韦恩了，也许他们有人会不小心说漏嘴, 啊，有关哪些贵族掺了一脚之类的事，我不知。”戈登停顿了一，一气：“——但你必须向我保证，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你最好没有拿韦恩的命冒险！”

戈登听到通讯装置对面肃然一静——不知为什么, 他突然有了一话筒对面好像不止一个人在屏息凝神偷听的错觉，然后他听见蝙蝠侠终于开了, 嗓音冷冷的, 气压很低：

“那又怎样。韦恩整条命都是我的。”

……然后戈登听见不止一声惊呼。

戈登：“……”

戈登：“……蝙蝠侠, 你到底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