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样的氛围没有再持续去，周翊很快车和她一起上了楼，在快到屋门时，顾云舒越发觉得自己的腔闷胀得厉害，好像不过气一样，她迫切地需要什么来缓解，于是她叫住周翊：“有烟吗？”

周翊停顿一瞬，旋即警告地看了她一：“没烟，想都别想。”

周翊是在和顾云舒厮混在一起后，才发现顾云舒有些烟瘾的。其实早该在第一次见面她跟他借火时，他就应该从她熟练的烟动作中窥见一斑，只不过那个雨夜里混的因素太多，急迫的雨声、猩红的烟、沉默的白雾……以及她总是忧郁的侧脸，都让他的心绪复杂，复杂得忘记怎么观察和思考。

一开始他们在一起过夜的时候，顾云舒还有些许遮掩，但时间一，她连装都不装。

她最喜完以后着、裹着被在床上烟，周翊一开始还没说什么，甚至有些喜她在他面前毫无顾忌的样。

后来发现她这行为太过频繁，他就忍不住皱眉制止：“事后一烟可不会赛过活神仙啊顾云舒，事后一烟你就等着心肺被熏黑吧。”

顾云舒没当回事，还以为他在开玩笑，还有心评价一句：“你还会押韵。”

周翊让她戒烟，她皱了皱眉，有些不太乐意地反驳：“你自己都。”

周翊从兜里拿他的打火机，递到她的手心。打火机是定制的，通泛着级的银，放在她手心里觉沉甸甸的，她的指腹挲过打火机底那个字母“z”，耳边传来周翊低低的声音：“给你保，以后我也不。”

顾云舒的心脏漏一拍，她垂睫，胡把打火机回周翊手中，抗拒得明显：“我不要。”

周翊似乎是笑了一声，又似乎没有，打火机安静地躺在他的手心里。

他没再说什么，顾云舒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后来她才发现周翊真的不让她烟了，每次她要拿烟来，都会被他疾手快地夺走。她拿来一包，他就没收一包。

如果她不满地要开骂他，嘴就会被他的堵住。顾云舒有时候觉得周翊的接吻方式激烈得像让她窒息而亡，在稀薄的空气中，她只能听见他的息声，她只能妥协，所以她也许久没有再过烟了。

也可能是因为她回去以后，发现那个刻着他名字首字母的打火机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放了她的帆布袋里吧。

但是此时此刻她心里烦闷得像要不过气，迫切需要一什么东西来压制心里那闷气，比如烟。

“没有烟。”周翊又一遍调，语气难得没有了往日里的懒散，沉沉的神看得她有些心慌：“要是烟瘾犯了，就跟我，到累了，就没有心思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