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们自己主就是了。”

他们一群人了庙门，他将伞遮在她上，小声：“天太冷了，娘，你不应该跑这么远。”

卢玉贞笑：“我穿得厚着呢。还有手炉，冻不着的。”

行到山脚，车就赶上前来接。忽然有个女人的声音在她后叫：“卢大夫。”

她愕然地回看，是一位穿着华丽的夫人，上面穿着大红妆通袖袄，青缎裙，貂鼠披风，上着几支金钗。

她只觉得熟，“请问，您是……”

她一瞧见旁边的丫，想了起来：“你是李……”

丫鬟及时地打断：“是万夫人了。”

万夫人微笑：“卢大夫，我另外嫁了人，又有了，想好好地将这一胎养来。我……以前伤过，有些怕，想请您看一看。”

卢玉贞：“我明白。改天到采芝堂面诊，我几副药给你。你放心，过去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她笑着应了。卢玉贞见丫鬟服侍她上了一辆装饰的车，车前挂的灯笼上斗大一个“万”字，心中一动，忽然想起前因，心里说不是什么滋味。

她默默上了车，靠在方维怀里神。方维低亲了她一，笑：“娘，这姓万的倒也是富贵人家。你当年若是……”

卢玉贞只得苦笑：“好厉害的睛，什么都瞒不过你。你还记得特别牢。”

他笑了笑，又说：“我刚收到小的来信，这次是跟方谨一块署名的。咱们……这就要公婆了。”

她一坐直了：“阿弥陀佛，真是大好事。我就知方谨一定跑不掉，终于圆满了。不过我……婆婆？”

方维大笑：“是不是突然觉得自己老了？我一整天都在慨。”

卢玉贞摇摇：“伤悲秋什么，谁还不岁数。生老病死人之常，有什么要。怎么早不说，我跟四讲一声，赶快给新媳妇置办些衣裳。她睛刚好，让香儿安排人去。还有首饰，我的那面，也没有动过，不如……还是新打一副吧，图个吉利。还有喜饼……”

一时七八糟的事全涌上来，她拍拍自己的脑袋，“太多东西要准备了。”

方维笑：“让胡大嫂她们准备去，你只歇着。”

她忽然笑了来，他的脸，“相公，你把方谨调到台州卫所，是不是想着就有这么一天？”

他收敛了神，正：“他们是我的孩，我总是希望他们能得偿所愿。”

他们吃过了晚饭，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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