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玉贞跟蒋夫人面面相觑，她有些着急，又恳求：“院判大人，乞丐目跟我们说，这几日的病人，日日翻倍，日虽不算，怕是疫病传起来……”

刘院判摆手：“如今尚未清楚是不是疫病，这些怕是之过急了。说不定只是一阵瘴气。上吐泻，怕是中了毒，用芍药汤或是白翁汤，都有疗效。”

卢玉贞比划着：“大人，我以前开过这两服药，也和医书上比对过，芍药汤或是白翁汤，是主治痢疾的。凡是症，多有大便脓血，浑。死去的数名犯人我查验过，四肢皆是冰凉，怕是……”

蒋夫人看刘院判脸沉来，连忙扯了一她的袖，又陪笑：“院判大人介绍的两位汤剂，我们认真记了。回熬一些，一定药到病除。”

卢玉贞还想说话，刘院判叹了气：“多年前，京城也有一场疫病，疠气四散，死者一万余人。当日便是蒋院使带着我们几个，用了医圣在《伤寒论》里的方，挽狂澜于既倒。白翁汤凉血止痢，君臣佐使，有奇效。你们见得还少，不必过于担忧，对着症状，仔细调一调药材用量。到底是年轻，太过着急，总想着一时二刻能见效，这怎么成。《伤寒论》博大，你们且没有学到髓呢。”

卢玉贞只得：“您说的是。”

刘院判喝了茶，笑：“我们老了，也就这经历能拿来说的。听说你是我大侄的徒弟？那你还得叫我师爷爷。今日看在你们小辈一片诚心的份上，我叫惠民药局个告示，叫民众清洁屋宇，注意饮。”

等把客人们客客气气地送走了，采芝堂几个人又回到二楼的会客室。杨安顺收拾着茶碗，苦笑:“可惜咱们的茶叶了。”

蒋夫人抱着胳膊直摇。杨安顺脸苍白，“这些人……”

卢玉贞咬着嘴想了想：“他们也有难吧。咱们几个再想法。”

蒋夫人：“怕是采芝堂这十个人，担不起这么大的事。咱们就是一间小铺，人力力有限。医本是对症药，如今咱们连这是这么病都不清，只能先试试刘院判说的两个方。”

卢玉贞：“芍药汤或是白翁汤，治痢疾的确起效，可以一些，给门的乞丐试试。”

蒋夫人连忙：“不行，你们不知里面的难。不手还好，若是开了药，哪怕没收钱，人还是死了，那便是咱们药死的，不怕一群人上来就把咱们铺给砸了。”

卢玉贞和杨安顺面面相觑，也觉得这话很有理。

蒋夫人见她愁眉不展，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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