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维看她还是穿着方谨的衣服，笑：“这衣服倒像是给你的，反正他过年就穿不了了，你要是喜就拿去。”又低看她的脚：“脚伤得好些没有？”

卢玉贞：“本来也没有很大的事，迟些就没事了。”收拾利落了起往外走，方维见她脚走起来还是有些跛，一阵疚，就手把布袋拿了，笑：“我送你去。”

卢玉贞摇：“不用，我只在胡同等我师父就好。”方维却：“我跟你师父还有几句话说，你只跟来。”

他们两个在胡同等蒋济仁的车，方维笑：“这一阵觉总是在送人上学堂，方谨去了，你这也要去。”

不一会蒋济仁来了，跟方维寒暄两句。方维：“听说太医院最近又献了些仙方给圣上。”

蒋济仁叹了气，连连摇：“近年来看着士们献了金丹上去，圣上喜，太医院的一些人便将些阿芙蓉、羊藿什么的媚药掺在方里，无非涩人气，谷绮念罢了。原不过是院里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如今倒是上了大雅之堂，实在是有辱斯文之至。”

方维又问：“那这些东西，服了对可有妨碍？”

蒋济仁：“自然是有妨碍。偶一服之，在房中则是飘飘仙，百忧皆忘，只是多用几剂，便会成瘾，难以戒断。若服不到，既神恍惚，浑酸痛。因此太医院要云南地方上近年多贡些米、阿芙蓉来，也是这个缘故。”

他见方维若有所思，便：“可是有人向你讨这些仙方？现在民间也追随中，事事奢靡的很。我便是听说有些门大，富商贾，也有服这些的。”

方维笑：“我在中，品级甚低，便是他们要讨，也是向提督太监们去讨，又关我什么事。”见时候不早了，又向卢玉贞：“好好听你师父的话，多些活，少声。”

卢玉贞便答应着。蒋济仁：“在外，你只叫我蒋大夫就是了。”

蒋济仁到了北镇抚司大狱，陆耀已经在外带着人等着了。审前派太医前来视药，原是每年的例行公事。众人寒暄了几句，陆耀将蒋济仁和卢玉贞带到自己的值房，便叫人上茶上心。

蒋济仁喝着茶，一边问：“今年狱中有多少犯人？”

陆耀托着想了一想，：“今年拢共新收来二十八个，死了九个。现有男犯七十五个，女犯五个。”

蒋济仁：“我虽当了几年太医，倒是第一次到锦衣卫狱来，烦请陆指挥把去年的医案给我瞧瞧。”

陆耀笑：“自然是准备好了。”手一挥，便叫旁边的蒋百呈上来两本册。陆耀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