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后退了一步，浑都颤抖起来，“你们这些丧天良的死太监，又要什么？”

方维：“夫人莫怕，我们只想救夫人的命。”

她掉转扑到门前，惶急地扯着门晃了几，直着嗓叫了两声救命，方维看着，平静地：“程夫人。你此次来京，便是来自尽的，怎么又忽然怕死起来。”

程夫人惊骇地回，直直地看着他，方维笑了一笑，指着另一张椅，了个请上座的手势：“夫人请坐。”

她僵直着走过去坐了，方维微笑：“夫人一路奔波京，不惜自戕为夫伸冤，不才佩服之至。只是此举虽贞烈，救不救得程若愚，也是难说的很。”

她颤抖着嘴问：“你们……怎么知？”

方维摇了摇，嘴边仍是挂着些微笑：“我们这些人，总有些不上台面的手段，说来唯恐脏了夫人的耳朵。夫人是看着朝廷审在即，想拼一拼命，让朝廷减一等罪名，给程若愚一条活路，是吗？”

程夫人被说中了心思，便低不答。过了一会，慢慢地：“我一个妇人家，也不懂什么官场上的规矩，能拿来的，也不过是一条命而已。”看了方维，又咬着牙：“知你们有些毒辣手段，我也是个人，如今落在你们手上，咱们也痛快些，要杀便杀，我们夫妻两个在地相聚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方维笑：“夫人，上天可鉴，您仔细想想，从您来到现在，我可没说过一句要打要杀的话。倒是有些读过圣贤书的官之人，教唆着您去死，上一血都不沾呢。”

程夫人被说得愣住了，一时说不话来。方维：“夫人，那些人一定跟您说了，到时候给您旌表为节妇，在乡里起一块贞节牌坊，教化万民。程家一门忠烈，舍生取义，万世千秋，行为世范。”

程夫人了，方维：“程若愚到时候了大狱，抱着您的牌位哭上三天，过一阵，续上一房貌贤淑的继室，再纳上几个小妾，生儿育女，开枝散叶，逢年过节给您祭拜一，后半辈也过得很有滋味。”

程夫人怔怔神，叹了气：“我本无能，成亲十年，未能给程家添丁，早已失了为人妻的本分。若拼我一条命，能换程家继后香灯，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仙方

方维听了, 微微一笑：“莫说程若愚只是个七品县令，我朝文臣一二品大员中，无儿无女的, 也不在少数。若夫人果无所, 从兄嫂过继一个，也顺利成章是你们程家嗣，何必为这样无谓的事, 送了命。”

程夫人转了个，并不看他, 铁青着脸：“节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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