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地藏胡同，郑祥忽然扯了扯方维的袖，低声：“爹，我想买些烧纸。”

方维：“买烧纸什么？家里有麻纸。”

郑祥：“我想烧一些给我爹娘，跟他们说一声。”

方维了，：“本该如此。”回对卢玉贞：“你跟方谨在外等我，我去店里买些东西。”便牵着郑祥了一家纸扎香烛店，买了两刀黄纸。正掏钱的功夫，忽然听后堂有人：“这副板，样虽还不错，可是要价二十两，也太贵了些。”

里像是掌柜在说：“这可是上好的楠木，您再敲一敲，听声音都是不一样的，一分钱一分货。”

有个女人的声音：“没想到这样贵，原不必了，咱们再换一家看看罢。”

方维听里有个人的声音很熟，一时想不起在何听过，只听后面掌柜的：“价格还可以再谈谈，诚心要的话，也不是不行。”

哗啦一声，有人掀帘来，方维抬过去，正是李义。他穿一件宝蓝直裰，显得朴素风雅，后却跟着个女人。

那女容貌清秀，作妇人打扮，穿一件蓝比甲，白缎裙，上梳着发髻，了几枝钗，并不华丽。

李义从后堂来，冷不防与方维四目相对，向后退了一步，已经来不及了，只得拱手：“方公公。”又：“这是家中表。”

代

李义见是方维和郑祥两个人, 表略放松了些。方维对着李义了，笑：“李家好。”那女在李义后，皱着眉, 打量了方维和郑祥两, 并没有行礼的意思。

李义笑：“我原有些事，便先走一步了，改天再聊。”掌柜的跟在后面, 还要啰嗦两句，他也没回, 很快地离开了, 女跟在他后面, 亦步亦趋。

等方维带着郑祥算完钱，从店里来，已经只能看到他们的背影。

他抬望去，卢玉贞站在店门对面的路边，一棵榆树的面, 那是个比较显的位置。李义匆匆而去，也许看到她了，也许没看到, 但并没有和她打招呼。

方维招了招手, 把方谨叫到他边来，从袖里掏两吊钱来, 低声跟方谨和郑祥：“那两个人, 你们俩跟上去, 看他俩到了什么地方, 回来告诉我。”又额外跟郑祥代：“你留神别面，他认识你, 让你哥去打听。”

郑祥：“爹，我明白了。”

方谨一脸迷茫地被拉走了。俩人走巷，跟李义差了几十步的距离，方谨悄声问：“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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