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不不，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连萤嘴的空档都没有，莎士比亚就和又落到他肩上的鸟……安徒生争执起来, “‘黑夜无论怎样悠, 白昼总会到来。’若你不踏上那通往未来的路途，未来将会也把你荒废。”

“你必须把你的鱼尾去掉，成为陆地上的人们的那两条支撑，这才可以真正从海中离开，走到土地上去。”安徒生说。

但由于是他的到来间接引发了这场争论, 要想完全的置之度外也是不可能的。在短暂的争执过后, 莎士比亚和安徒生两人一同转看向他, 开却是回归正题的问询。

本质上没有改变的莎士比亚就像是萤在飞艇上、到scepter 4中数次见到的那样，冲他充满余裕的笑容：“我知你要什么。”

安徒生发了一声不屑的嗤笑, ：“不要鼓动别人, 观赏每个人把自己一生活成戏剧很有趣吗？”

那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仿佛悉万事的姿态再与有得意的神混合, 成功合一明快张扬的独特个人风格，莎士比亚：“虽然你要付一代价，不过你会得到你想要的。这世上什么事、追求什么东西, 哪有不需要先消费什么的呢？”

就像是希腊戏剧中的歌队一样，在莎士比亚话音刚落, 振翅的蓝鸟也冷淡着开说：“你将走向未知的路途, 而那绝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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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好像是到正确的程中了。萤一边想着一边说：“我想要到岸上去。”

安徒生：“哦。那你为何不先为自己鼓一鼓掌呢？”

“我知我知, ”莎士比亚虽然说得像是一个未卜先知的预言者，但他兴致的神却显示着他仍然是在为萤自己说的话兴奋着，“我知你要什么——驱使着外人来到我这里的，绝大多数都是为了这件事。你想要的是一个怎样的梦境，怎样的故事呢？”

“你想要什么呢？”莎士比亚问。

……

是神仙打架了，萤想。他不想加到这场辩论中，因为输赢毫无意义。对各不同的人生观碰撞, 萤也没什么特别的看法——你能要求一把刀对人如何生活有什么想呢？

“为何不好？盛宴易散, 良会难逢, 既然有去采摘那朵生在悬崖上的之的勇气，吾等必然要献上祝颂与喝彩。”莎士比亚的脸上带着一副“搞事光荣围观至上”的表。

构造者的两个人现在这个世界中会有什么特别之——比如留有记忆什么的——不过莎士比亚那无比契合海女巫这个角的反应让萤失望了。

虽然海女巫是个男人有些奇怪，但莎士比亚此刻也的确仅仅只是“海女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