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打消安徒生的冷言冷语可能带来的打击，莎士比亚补充着开：“这没什么。”他宽地说着，就像是一个谆谆引导着小辈的年者。

“不是悲伤还是喜悦，你总会有一个结局的。不是无疾而终，是真正属于你和另一个人的结局。”

“你来的时间正好，过了明天的早晨，我就没办法帮到你了。你拿着这瓶药，带着它在明天日前游上陆地，坐在海岸上把它喝去。”

【喝了以后你的尾便会消失，变成人类称为的东西，那时你将到剧痛，就像一把剑在你的。但是所有见到你的人都会说你是他们见到过的最丽的人。你的动作将依旧像游一样优，没有一个舞蹈家的步能这么轻盈；但是每走一步你都会到像踩在尖刀上，一定在血了。如果所有这些痛苦你能忍受住，那我就帮助你。】

萤睁大，他说：“是的，我能。”

他有想笑。能够在萤作为刀剑时稀薄浅淡的记忆中留“痛苦”这一印象的只有海洋，在无边的黑暗中被腐蚀，被锈消磨到完全看不到一希望的光芒。而刀剑永远是他最亲昵的灵魂。但几乎是两极翻转，大海成为育他的摇篮，而现在他还要承受刀剑利刃加的“痛苦”。

萤是真的笑了来，角勾起弧度，弯弯的碧绿睛也盈着光。

“我不怕痛啦。”

不论从哪里看都像是一个稚气少年的小人鱼地说。

这让莎士比亚都因此沉了一：“你最好好好想想，这是一个无法反悔的决定。你的形状一旦便成人，就再也不能恢复成人鱼了。这就意味着你必须要争取到你所想要的那个人类的，借此获得不灭的灵魂。”

不然在他和别人结婚以后的第一个早晨，你的心将会破碎，你将成为浪峰上的泡沫。

“我好决定了。”萤说。

“那就好，”莎士比亚说，“不过同时，你也需要付什么作为报酬。不是无关要的东西，也不能是钱财，我需要你珍贵的……你所拥有的最好的……”

他的目光在萤上上扫视着，像是想要模仿扫描仪把萤上的那些特都明码标价来好细细分析。

“你想要什么？”萤问莎士比亚，在他的记忆中，女巫是取走了小人鱼据说胜过海底任何一个生的嗓，不过这个对萤来说可算不上什么珍贵的东西，“你要我的声音吗？”

“……不。我不要。”莎士比亚沉了几秒钟后摇摇，“这不是你所拥有的最光辉的一。”

萤想起后来人鱼们用来向女巫换取小刀的代价：“我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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