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扶京中风云如何变换，早朝还是要照常上的。

“是。”

早朝后，季冠灼打算去找魏喑和文鸢问一问老刘如今的况。

文鸢平日里很好说话，前提是要将他吩咐之事办好。

他刚走到太和殿外，便听到一个声音传来：“魏大人，文大人。刚刚朝为官之时, 总会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但以卵击石, 只会余一地残渣。还请二位大人不要手曹府的闲事。”

既然决心要调查此事，那刘老伯很大概率便是唯一的人证。

代完一句话，他便和魏喑一起匆匆。

他生得格外大，肩背括。一张脸几乎同曹玉江是一个模刻来的。

文鸢迅速车，脸已是难看至极：“不是让你们好好看着他吗？怎会不见？”

季冠灼看着曹焱离去的背影，刚要说什么，文鸢却像是想到什么一般：“不对，泽明，我们得先看一看，其他之事回再说吧。”

他声音不大，却引得路过的一些官员频频回望，想探听此发生何事。

“今日二位大人走后，老刘便说要门一趟。我们万般劝阻，他才终于同意不门。孰料没过多久，我们叫他来吃早饭时，发现他不见了。”家仆也是慌张至极。

季冠灼走过去，跟曹焱对上，神中不带半畏惧：“曹大人这是在什么？莫不是想仗着自己京兆府尹的份，威胁朝廷命官？”

如今丢老刘，怕是整个府中负责看顾他的人都要受到责罚。

声音中威胁意味重, 令人心生厌恶。

刚刚行至府门外，便有家仆来：“文大人，魏大人。昨夜您们带回来的那个老伯，他……他不见了！”

季冠灼走过去，一便瞧见穿官袍, 朝天冠的人。

曹焱脸扭曲一瞬，半晌挤一个笑来：“季大人如此说话，倒是有些寒我们这些老臣的心。官这不是担心二位大人年轻冲动，遇着麻烦，伤到自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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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焱气得额角青直冒，甩手离开中。

转瞧向魏喑时, 三角底写满鸷，让人觉到通发寒。

“遇着麻烦的前提是，有没有人给他们造成麻烦。”季冠灼不偏不避，一字一句，“与其在这里端着姿态教育外人，还不如回府好好教育孩。在曹府当不好爹，还想来别人的爹？”

如今失踪，也不知会不会跟曹府有关。

更何况，他昨日得罪曹玉江，曹府之人现在必然虎视眈眈盯着他。

“还愣着什么？还不快去找人？”文鸢气不打一来，半晌又，“仔细着，莫要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