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从烨：“自是可以，我会派中暗卫前去调查。”

他微微眯了眯，整个人上都拢上一阵寒气：“倘若曹焱当真敢纵容曹玉江此事，那他这个京兆府尹，也不要了。”

季冠灼一气微松，有些恭敬又地说：“沧月百姓能有皇上这样的明君，实在是幸事。”

“是恭维，还是季卿原本便是这么觉得的？”师从烨姿态微微放松些许，略带调笑意味地说。

啧，老祖宗这是在求夸？

知到师从烨的绪波动，季冠灼笑着：“自然是从心里这般觉得。在我里，皇上您便是最好的皇帝。”

“多嘴，早些歇着吧。”

季冠灼离开后不久，柒九也赶回中。

他先前在季冠灼那里过了明路，之后便一直跟着季冠灼，守卫他的安全。

今日他从曹玉江上觉察些许不对，是以曹玉江离开之时，柒九便跟上去，到曹府中调查一番。

探听到被关在府中女的位置，他才赶回中，向师从烨汇报。

柒九话并不多，却也将今日发生之事说得仔细。

听闻曹玉江话里话外都将季冠灼比作是南风馆里的小倌，还有将季冠灼一并掳去府中的意思，师从烨在桌案上的手几乎青暴起。

“让肆六跟你一过去，暗中护着那些女。若是曹玉江想对她们不轨，便想办法引开他。”

暗卫有的是手段，只区区这小事，他们还是得到的。

“是。”柒九躬行礼。

他正准备离开之时，师从烨又：“把叁七叫回来，让他跟着季冠灼。”

柒九沉默半晌，：“是。”

胁迫

叁七被柒九从茶楼薅回来时, 还趴在茶楼横梁上听人说书。

原本他还有些神恹恹，听闻是要保护季冠灼，便立刻赶回。

柒九则和肆六赶往曹府。

曹府中, 曹玉江正在大发雷霆。

“没用的东西，到如今还调查不那人的份，要你们何用？”

他知文鸢素来袖善舞，跟文鸢好之辈，不是世家弟, 便是朝廷命官。

今日瞧着季冠灼面白净，年纪又小, 看起来便不像是朝中官员。

回府后便命人去查季冠灼到底是哪家的, 却一直查不绪。

这又如何可能？

曹府不少家仆侍卫, 都是自京兆府中换的，整个扶京除了中，还未有能逃他们耳目的。

难不成……

曹玉江用力抓太师椅扶手，半晌匆匆起, 赶往父亲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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