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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狠皱起眉：“是不是伤裂开了？！”

“别磨蹭了，人在底等着呢！”韩炽促他。

他上前扒开那人的，让那人正面朝上，随即瞪大睛。

“……？”

“来人！先送医院！”韩覃一气，起伏，“送到最近的私人医院！”

“……咳、没什么。”韩炽掩饰。

“你真该死！”

他自然认得那个人是谁，也知那人为什么穿着护士服，只是到底是谁拦截了他的人？

清澈如泉的声音自韩炽腔传来，韩远案也终于回神，疑惑：“笑什么？”

“啊——！！”

“你手怎么样了？”韩炽忽然想起来，连忙起去摸韩远案的手，果然摸到漉漉一片，估计是伤裂开，然后浸了纱布。

“啧。”

门外突然爆发一阵惊人刺耳的尖叫声，随即不到片刻，阵阵脚步声响起，数人陆续从屋到门外聚集。

“先、先生……这里有个人！！”

他真的从来没看见过韩远案的这一面，脏话说的很溜。

原本他的手就没什么大问题，这会让被他摸到的濡应该是在地上的人上沾到的。

韩炽的语气有些急迫，得韩远案还有些心虚。

有了主心骨，围在这里或是看闹剧，或是被吓的愣住的人也一哄而散，徒留韩覃一人立在原地。

“对！”韩炽，“咬死你！”

韩远案被他这两个动作惊到了，迟疑两秒后，有些不可置信地说：“所以……你想咬死我？”

“小池，你——”

又皱眉捂着肚，但还是止不住笑意。

郊区山上环湖大院，晚上十一。

韩炽不耐烦地回应了他一声，接着攀着他的肩膀在抬，微微踮脚在他上狠狠咬了一，又扒开他的衣领，在他的锁骨啃了一。

韩覃还穿着从何公馆回来还没来得及换的西装，不耐地看了院里的佣人，沉声呵斥：“吵什么？！”

随着声音和灯光的方向看去，韩覃看见了一个穿着护士服的人，着厚重的镜，他瞳孔微缩，莫名觉得寒意阵阵。

韩远案微微皱眉，不动声挪开手，只说了句：“别碰，脏。”

……

韩炽有时候真不能明白韩远案的脑是怎么的，怎么每次想问题的脑回路都跟他不一样。

夜晚依旧寒气人，今晚是没有月亮的乌云蔽空的天，韩覃冷着脸垂死死盯着刚才那个位置——那个伤者躺过的位置。

“好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