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韩炽也还没想清楚，像是蝴蝶效应一般，他很多计划都被突然回国的韩远案给打了，“先着桓大来。”

杨院倒是没什么意见，他问：“那你工作室还打算扩大吗？人要是多了，我可以给你资扩一扩，你律所名声已经打这么响了，完全有能力扩大工作室。”

闻言，韩远案也抬眸看向韩炽，一边将他面前凉透了的茶倒掉重新添上一杯，一边倾耳听他们说话。

韩炽知杨院是在诚恳地提意见，但……

“不用了，这一两年定的规矩都成型了，再扩大需要整改很多，多谢您好意。”

他目前还没有扩大工作室的想法，虽然他跟杨院说的那些也是影响因素之一，但不愿意扩大更多的是他的私人原因。

“行，你再回去看看，要是不想要那么多，我再帮他们联系其他律所。”杨院没有勉，“我希望你帮我这忙，但也不会给你添麻烦，你放心，有什么问题大胆跟我说就行！”

“我跟你说啊，你——”

看杨院又快要收不住，韩远案抬手喝了一杯茶，将茶盏磕在桌上发一声轻响，杨院立刻警觉起来，朝韩炽看去。

还好韩炽好像没发现什么，正拿着手机看信息。

“怎么了？有事？”杨院问他。

韩炽没声，回了个消息后刚准备摁灭手机，铃声便大肆响了起来，在安静的环境中略显突兀，韩炽不得已立刻接通。

边的韩远案不经意间瞥了一韩炽的手机，来电显示是林越。

他微微皱眉，林越？林越是谁？

一个名字而已，顷刻间将韩远案好不容易平静来的心绪再次激起汹涌的波澜，他极力克制住自己的神，却怎么也没忍住将视线放在韩炽上，仔细听他讲电话。

那声音很小，隐约能听见在说什么怎么还不来，去哪儿了之类的话——看来是真有事。

或者说是有约。

韩远案敛了神，周的气压莫名低了来，将茶盏放在边挲，叩着茶沿的指之间泛白。

接来他什么都听不到了，只听到了韩炽嘟囔了几个字，至于是什么，韩远案一个字都没听明白。

等人走之后，韩远案的神思才被杨院给打了回来。

杨院一把拍上他的肩膀，不留余力、重重的一击，以至于韩远案猛然回神的一刹那抬看到边的座位没人时，心漏了一拍，接着便是擂鼓般的动。

瞳孔忽地涨缩，惊觉刚才韩炽确实就坐在他边，只是刚刚离开了而已。

韩远案如梦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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