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意外，便是杨院请韩远案来跟他商谈实习生泡汤的事。韩炽心中微微叹气，他心里明白是自己将绪在了公事上，这是他不该犯得错误，是以前的韩远案教他的。

他明明时刻谨记着，却在面对韩远案时，那些公私分明，说一不二的原则总是不堪一击。

“杨院，我知——”

“小韩啊，”杨院面带歉意地打断他，拍了拍脑门，说，“上回你跟远案一起吃饭的事，我大概都知了。”

“……嗯。”

“这样啊，我替远案给你个歉。”杨院看起来十分愧疚，皱着张脸看了韩远案，仿佛在斥责他，“上次的事是远案说话不对。”

“院……”韩炽张了张嘴，瞳仁微颤，心里不停地直打鼓。

他迫自己镇静来后又看了韩远案，神里细微的恐慌瞬间便刺痛了韩远案的五脏六腑。

韩远案很快若无其事地躲过那双睛，他知韩炽在怕什么。怕他将他们俩人之间的事给说了个明白，怕他们俩在杨院面前难堪，或许还怕着其他什么，韩远案没来得及细细的一一看清。

“院，我——”

“小韩，远案他刚从国外回来，沟通上可能了一些，这我替你个歉，他确实非常不应该迫你接受咱们的实习生！”杨院这番话说的格外的公平公正、义正言辞、甚至义愤填膺！

不过，一直于低气压的韩炽却愣住了，杨院的话让他一雾，云里雾里的。

他迟疑着缓缓声：“……啊？”

复诊？

“嗯？不是吗？”杨院见他反应不对劲，偏去看韩远案，那人垂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杨院狠狠叹气，怒其不争。

他又问韩炽：“不是这样吗？还是说远案他还说了些什么不尊重的话？”

杨院满脸疑惑，上飘过的都是问号。韩炽一言难尽地看着杨院，也不知该怎么说，他实在是摸不准杨院到底知不知他跟韩远案之间的事。

“……没有。”

想了想，韩炽还是决定说没有，不论杨院知不知，韩炽都否认了。要是杨院知，但他没明说，韩炽也能勉当他不知。

“哦，那就行。”杨院，“小韩，既然这样，那我叫远案给你赔个罪，远案说你很——”

说着说着，言语忽然顿住，韩炽看见杨院一脸不解地朝韩远案看去，后者却漫不经心地着杯，与刚才的神并无不同。

韩炽微微蹙眉，搞不清楚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杨院咳嗽了一声，打了两个哈哈，接着刚才的话：“这个……呃，远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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