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诺付了一半的定金，等对方将东西邮寄过来，杜诺付了全款。

杜诺畏怯地应。

对方很快：“好。”

杜诺谢，在同城易板块见到有个女人贩卖曾经穿过的裙，全是名牌货，而且价格不算。

“拍什么照片？”

“你缺钱？”这就不好意思叫他“老板”了。

“我是个摄影师，找你拍一组照片。”

杜诺木然：“老板，你要聊什么？”

“给你搭一把青云直上的梯，见面详谈。”

“我又不是拍黄片。”他睇过来，“我的女朋友比你漂亮。”

杜诺是后来才知——这位妹以前拍个广告，被摄影师猥亵了，妹一怒之离开，没想到那个摄影师是个人，将妹的前途给卡死了，妹赔不起违约金，经人介绍到了这里来。

孟泽递过来一张纸，考虑一。

既然她要摒弃从前，她就不再持，她知自己要哄着男人，但她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老板，你开什么价？”

只要和钱有关，杜诺当然心动，杜诺当时没有去想，为什么这个年轻人能开价。

杜诺连连摇：“我拒绝。”只要母亲完手术，她就和这些男人断绝关系，万万不会留照片给他。

这人说，她即将结婚，清理过去才能展望未来。

他倾：“因为我们有共同的目标，钱。”

这是一个广告模特的选推荐表：“这……”

想起病床上的母亲，杜诺别无他法。

妹介绍了线上的二手易市场。

杜诺立即联系这人。

杜诺颜笑，再去夜总会时，突然接到孟泽的电话。

是要熬过来的，我当初，就是脾气太冲，沦落至此。”妹上一支烟，“不然我不当模特，跑这里赚什么钱？”

杜诺的命运是相似的，她被扣了工资不说，她得反过去给男人歉。

孟泽和杜诺约在一个咖啡厅。

“要……”杜诺咬牙，“脱衣服吗？”

“能不能成？全看你的造化。”

“最近有时间吗？来聊聊天。”

老妈讲话像枪炮，速度快，没：“既然要请假，就趁机收拾一自己，天天披麻孝一样，鬼看你这打扮。”

“老板，你为什么找上我？”

这人姓余，想要当面易。

杜诺自从踏夜总会，觉得自己没脸见人，她哀求余姓卖家能不能线上易。

“杜小。”他的调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模一样，冷。

“老板，你是娱乐圈的人。”

她很难从他的气里摸清他是鄙视或者其他：“你好。”她在短时间学会了卑躬屈膝。

她换上鲜红的裙，走在光，像一个淌着血的人。

老妈又说：“来这里就别当贞节烈女了。”

“外、室两组表现照。”

听到他有女朋友，杜诺松了气，她没有选择的余地，无论是在夜总会，还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只要她没钱，她就得屈服：“拍这个广告，我能赚大钱吗？”

“杜小。”边上的老妈喊人，“我听说你是为了亲人的医药费才来的，你亲人是躺床上还是躺棺材，全看你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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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老妈打电话，借去探望母亲，请了个假。

“不只是这一个广告，将来肯定有机会，不过，我把丑话说前，你要和我签经纪约，分成比例先谈好。”

这话术和ktv的男人说的一样，“聊聊天”，“唱唱歌”，果然是男人。

“和你一样。”

“不是。”他说，“这是一个机会，但我没办法跟你走关系，首先，你需要一组的照片去参加第一选。”

“摄影师”三个字，像是复刻妹不幸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