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季源是真真正正地惊讶到了。第二次，算上他打招呼的那次，这已经是第二次对方回应他的话了。

“哪方面都很厉害啊！实践作日常满分，嗅觉比赛连续两次全校蝉联第一。不要问为什么只有两次蝉联，因为那个比赛是一年举办一次么。荣神两次参加，两次都获得了第一。当年还是是专业第一的成绩考我的我们学校。而且，他现在还是versa特聘调香师！versa哎，我们普通人本连门都摸不到的versa！关键是，颜值，这难不足以封神吗？”

荣绒抬脚迈电梯。

听是季源的声音，荣绒犹豫了，还是摁了开门的键。

几个男生只好重新回了电梯，“那我们先去了啊。”

荣绒迈电梯，“不用，我搭一班。”

“是的，是的。

电梯门就要合上，“荣神，你真的不来吗？”

季源是一个心底有什么话就会直言不讳的人，“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袁时涵不明白，“为什么你们都要喊他荣神？他是哪方面很厉害吗？”

季源之前没有问过荣绒为什么讨厌他，是因为他十分确定，就算是他问了荣绒也不会回答，这次似乎有所不同，对方对他似乎他有某程度上的改观。或许他一直以来的疑惑在今天终于能够被解开也不一定。

“嗯。”

…

“不用。”

季源走电梯，见是荣绒，很是有些意外，他温和地了谢，“谢谢。”

袁时涵：“……不会，不会。”

回答的男生在意识到自己的末尾的语气可能听着不大客气，连忙歉：“嗯。对不起呀，我这语气听着是不是不客气的啊？我们就是平时私底斗嘴惯了，没别的意思的。”

“等一。”

荣绒转过看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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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两三个女生立即替他解围：“是的，我们平时就是斗嘴惯了。柯晴的哥哥，你别放在心上呀。”

电梯到了。

“我很好奇，请问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对我改观了吗？坦白说，如果换之前，我不认为我跟你打招呼，或者是我向你谢，会收到你的回应。而现在……”

“他没有别的意思的。”

心里忍不住嘀咕，他还以为那个死小孩，成天冷着个脸，死拽死拽的模样，在学校的人缘应该不太好，但是现在听起来，那家伙在学校人气似乎，而且还，受同学们的迎？

季源温和地微笑了，“很显然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你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嗯。你们先去。”

“叮——”

电梯门重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