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绒认真地盯着季源：“季源，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季源还是第一次听见对方叫自己的名字，他底闪过一抹诧异，表态：“请说。”

…

袁时涵在医院楼的茶店排队茶，他的视线，时不时地瞥向坐在店里，坐在落地窗旁边位置的荣绒跟季源两人。

真是稀了奇了，那个讨厌鬼竟然能跟季源坐同一张桌。那个讨厌鬼平时见到他们两个，不是恨不得扭就走的么？

到他茶，袁时涵对茶也没什么研究，他直接选了最贵的几样。

袁时涵拎着袋从茶店来，窗边的那两个人还在那里坐着。袁时涵想不明白，那个讨厌鬼这是转了？

荣绒提前在前台那里领了号码，听见服务员叫到他的数字，荣绒去前台茶。他走到前台，刚好看见袁时涵手里从店员的手里接过茶。对方的视线一接到他，急忙拎着茶就走了。

荣绒：“……”

荣绒了一杯盖跟双拼，他端着两杯茶回到座位，将双拼的那一杯递给季源。

季源从荣绒手里接过茶，“多谢，你救了晴晴，其实应该是我请你才对。”

荣绒淡声：“只是一杯茶而已。”

季源笑了笑，的确只是一杯茶而已，不过怕是他近段时间以来，喝得最难忘的一杯茶就是了。

季源从小就喜各甜品，但凡是甜的他都很兴趣。他满足地了一茶，好奇地问：“你想问我什么问题？”

荣绒把茶拿在手里手，“我的问题可能有。”

季源温声：“没关系。我今天刚好也不赶时间。”

“假设，你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他在调香上的天赋不亚于你，甚至大有后来者居上的趋势。他比你先推一款香，跟着，你推了一款跟他极为相似的一款香。香评人士发现你们的这两款新香无论是前调，中调还是后调都非常相似……”

季源皱了皱眉，神也随之凝重起来，他没有冒然地打断荣绒的这一个假设，但很显然，这样的假设对于任何一个独立调香师而言，都绝对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话题。

他又了一茶，只是这一回，嘴里的甜味不再那么令他喜。

荣绒继续：“你的朋友只是一个新人，在当时无论是名气还是地位都稍逊于你。于是，哪怕他的香先推的市场，还是陷了抄袭的风波，被外界质疑，是他偷取了你的香方，并且卑劣地抢先发布了去。你的朋友找过你，想要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同时也想要你面澄清，他从未抄袭你的作品，更没有偷过你的香方，但是由始至终，你对你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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