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姜绪忠正倒了一杯茶，平伯宽在他边坐，正要接过那杯茶，就见茶杯被他径直推向了对面，“你会离开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到底有多久，我没办法告诉你。”

“徐律师，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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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雷钊知他要什么，嘱咐了人，叫来好些没上课的老师，恰恰将办公室满。

平伯宽推开门去，人多嘈杂，油烟味四溢，他走到最里，到右侧一张桌边停。

“在这里，”说话的是当是值日的老师，她指着办公桌左距右三七分的地方，“平时都放在那，没人动过。”

徐至在那个位置放了自己的手机，随后后撤了半步，在众人的注视，往桌面上扑去，后又觉得不对，叫来那值日老师，“你推我。”

他说的‘那’，指的是徐至后的办公桌，这里是教务办专门设置的一接受家来访的办公室，一张值班的办公桌和一张会客桌对立在这房间里，徐至回看了已经被清扫净，桌上几乎连灰尘都没有了的办公桌，“笔筒在什么位置？”

徐至问完，雷钊走到了窗边，站定后才说，“我就在这里，他们冲来后，整个屋都被占满了，我走不到那去。”

那杯茶被一只手拿起来，喂到嘴边，结蠕动，再次放到桌上时，杯已经空了，“你说的办就是。”

徐至的客，很少有这样的，这么些年，除了王淑琴女士，第二个就是雷钊了。

我也去

“是，徐律师，我的确是搡了他一，但我十分确认，并没有让他面朝，也不至于让他摘掉一颗球。”

“回趟事发地吧，麻烦联系你能记得的，当时在场的人。”

那老师尝试推了一把，可能是力度不够，徐至单手撑在桌边缘，压没有会全然扑去的趋势，“再叫些人来。”

徐至挤在人群中，在他们当是对峙的位置站定，“大家可以开始互相推搡了。”

平伯宽瞧着那空杯，少时，才问，“周建明，你真想清楚了？”

人群攒动，几分钟后，徐至被挤到了办公桌附近，接着受到一大力，跌跌撞撞的朝前扑去，饶是如此，徐至还是撑住了半个，而手机在他无意的扒拉，虽然挪动了位置，但也没有到徐至能完全无视它的地步。

此时，江北市某小饭馆。

“好了，”徐至起，“大家忙吧。”

，神看起来平静，可握着徐至的手却在微微发抖。

“警方将这件事搁置来，是因为监控不清晰，目击者供各不一致。”

“你当时站在什么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