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人群逐渐散去，徐至走到会客桌边坐了来，“往年也有这状况么？”

“怎么会，”值日老师惊讶，“我来学校这些年，第一次碰上这况！”

“我是说，往年是不是也会有学生之间闹矛盾，家带着人过来打架的状况。”

他刻意调了最后一句话，雷钊听来，摇了摇，“学校会开家会，加之现在家都很忙，我们平时很难见家一面，即便是学生间有矛盾，大家也会坐来聊清楚，有家不讲理，也没到这样的地步。”

“监控在走廊，只能拍到他们来，警方有说什么吗？”

雷钊再次摇，“大家各有说法，警方只说目击者证词已经不可信了，还要等医院给伤鉴定，再若不行，要请法医检活人。”

这样就简单了，但徐至很清楚，如果真这么简单，这案何必一拖再拖，“对方当事人不同意是么？”

“嗯。”

“那也不难办，”徐至说，“雷校，我先走了，保持联系。”

雷钊说什么，看起来大概是想问他去什么，但为了表示信任，生生给咽了回去。

徐至约了平伯宽，电话那很是吵闹，还尤其确切的听见了一声‘三号桌，小炒好了！’

“吃饭呢平警官？”

“嗯，有事么？”

“我过来找你吧，有不懂的东西想咨询你一。”

“额，晚，我去你那，我现在离市区远的。”

“哦好，”徐至撇嘴，“那你先吃着，回市区了打给我。”

平伯宽将手机揣回了兜里，而后拿起筷扒拉着碗里的饭，他边的人已经提前离开了，但对面那位还在，在这坐了这么久，除了喝，什么也没。

“我真没想到你会答应，梁安还关在看守所里，再过不久就得上了，你和你妹妹本来是可以好好生活的，你不后悔？”

梁安虽落网，可他不过是又一个冯向军罢了，平伯宽想起那天的审讯来，梁安在审讯室里坐着，他的脸上没有丝毫忏悔，反而有些诡异的平静，像是置生死度外，也像是丧失了某痛。

这事周建明说不个所以然来，但他又觉得平伯宽现在问这问题显得很是白痴，他盯了平伯宽有一会，“徐至会安全么？”

平伯宽慢来，看向他，“放心，我盯着。”

“行。”周建明应完起，离开了这家小店。

那天平伯宽没有回徐至电话，徐至打过去，那也是占线，他回了律所，将雷钊的案从到尾梳理了一遍，到晚上才确定接来调查的重方向，等关了电脑，从律所大楼来，周建明靠在他车边，着烟。

“你这跟踪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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