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叔从车上拿了些雪饼和，三人边吃边等。

“老叔，这山路政府没有要修缮的打算吗？”向安格又问。

隔着火光，老叔摇，又，“说是要修的，就这几年的事，也没见人来。”

凉山地貌特殊，通不便，建设起来极为困难，这都是可见的。

“他们打生来就在山里，”老叔有些叹的说，“要不是这里两难，谁愿意自己的村庄那么贫困呐，话也说不通，村里的人，一年到都很难见到一个你们这样的城里人。”

徐至只是听着，一手握着雪饼，一手拿着矿泉。

“那以前那些支教的老师怎么跟村民和孩们沟通？”

“村里也有听懂汉语的娃娃，娃娃们教一教就会了，这你们放心。”顿了顿，又，“这里都是彝族人，有些人一辈困在山里，县城对他们来说，跟北京没什么区别，同样的远，”老叔说完又重复了一遍，“嗯，同样远。”

向安格连同徐至一起沉默了来，来之前他们有大致了解过支教的村落，是一个叫蒲云社的地方，58，326个人，村里的青壮年都在外打工，村里只有老人，女人，和孩，蒲云社在古里河谷旁侧，海2300米，隔着峡谷和对面的大山两两相望。

徐至吃不了，将只咬了两的雪饼放回了向安格手里，向安格顺势了他手指，“持会儿。”

徐至看着他，神说不是怨气还是委屈。

再晚一，徐至差在向安格肩睡着的时候，前响起了的声响，大叔起过去，从车灯的方向迎来了一辆……驴车。

徐至惺忪的看去，一个老人架着驴车，车后连忙走过来，说的话徐至也听不懂，正懵着，后又跟上来一个人，一个瘦瘦的，个不矮，但脏兮兮的少年。

那孩看着有些凶，面无表的跟着大叔把车上的行李拿来放在了驴拉着的板箱里，等完，大叔才过来，拉着那孩说，“他叫吉建明，会说汉语，你们村，他可以你们的向导。”

向安格跟老叔和村说话，徐至就在一旁和那凶神恶煞对视。

好半天，徐至问，“你多大？”

吉建明冷清的说，“十二。”

三人坐上了板车，驴带着他们一路颠簸，徐至又指着他的脸，“你这新伤？”

“有意见？”

徐至收了声，又抓住了向安格的胳膊，靠在他肩，低声说，“要不是你，我绝不会来这里。”

那天很晚才到蒲云社，村给俩人安排了一间房，泥筑的瓦房，门推开，一张大通铺，床褥是新的，看起来特地打理过。

徐至没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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