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用我自己查了，”张定全淡然的说，“等警方结果吧。”

“张总，我只负责你的法律问题，私人恩怨我就不问了，麻烦送我回去吧。”

张定全讶异了一瞬，这人刚一趟公安局，怎么就变了个人似的，又瞧着他一副不愿意再说话的样，便冲小，“送徐律师回家。”

徐至一回家就开始翻箱倒柜，沙发底都摸排了一遍，最后在储间里翻一个透明的文件袋，袋里是一沓纸张文件和一些老照片，还有一个老式的小奖状，徐至拿着袋回到客厅，将里的东西悉数倒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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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明在公安局呆了七天。

他是被金湖那边投诉，又因为李华本人最近遭了一顿毒打，人躺在医院里已经不像样，区派所不了，才直接移到了市局。

事实上被送来市局的有一票债的，周建明没动手，但总要有人当大，尤其是他这样的，拘留已经算轻的了。

他从市局来，街对面停了一辆车，徐至就靠在车，双手环抱在前，见了他，保持着一副等了很久但很乐意等的样。

周建明主动走了过去，警察归还了随件，他从兜里掏了一个皱的烟盒，一支扭曲的烟上，最后停在徐至旁边，靠着车门，“想通了？”

徐至拿手在面前扇了扇烟雾，而后将另一只手里的照片举起来，放在周建明的脸旁边，一边对比一边说，“你也没怎么变嘛，怎么我才记起来……”

周建明哂笑，徐至第一次见他笑，神收敛了些，问，“我要是想不起来，你就没打算主动招供？”

周建明烟的厉害，这会就去了一大半，他看了徐至，将烟扔远了，“上车。”

徐至还未反应，他已经打开驾驶座的门去了。

钥匙没，车低鸣了一声，徐至迅速绕过车上了副驾驶。

车弹一样从这条街穿过，最后停在了徐至楼，周建明握着他肘弯带着人一路上去，最后甚至当着徐至的面开了他家的密码锁，还把人扔了屋里。

徐至扶着墙站稳，脸上还有些难以掩盖的仓皇，“周，周建明对吧，都十年了，我已经要把你忘了，你现在我面前是什么意思！”

周建明不说话，着他往后退去，若不是十年太，他们还真的没必要从零开始认识。

太熟了，熟到什么地步呢？

徐至看着这张脸仔细的想，熟到从大凉山回到江北，山区那几个孩的所作所为在之后的整整一年里都让徐至觉得惶恐不安。

“老师，”周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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