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是这个位置，”顾牧尘今天的话格外多，“被个小孩咬了一，真神奇，居然没留疤。”

顾牧尘虽然以前极其加班事业，但也秉承工作尽量都在公司解决的原则，有时无聊了会在书房再看会邮件信息，等到酸痛地站起来时，才发觉已值夜，也已经很久没有看过外面灿烂的晚霞。

“哦对，我想起来那小孩啥样了！”

“又黑又瘦又矮，跟个土豆苗似的，”顾牧尘接过苹果放嘴里，“别的忘了。”

“你还记得，那个小孩是谁吗？”

顾牧尘完全没注意到对方的怪气，而是猛地一拍手，满脸的惊喜。

他咽酸甜，一脸痛心疾首。

“没有，”顾牧尘嚼着苹果，“那年龄的小孩不学好，很容易读不去书，再没教走歪路的话，结果就是厂或者去少所。”

“因为你都不知，他有多凶……还学大人烟，特非主！”

上面已经没什么痕迹了。

顾牧尘大咧咧地回手：“多久的事了，早不记得了。”

叶舟：“……哦。”

叶舟看着他，脸上依然是真诚的笑：“什么样？”

铃声还在响。

叶舟顿了顿，把果盘端起了递过去，一脸真诚：“哥哥吃苹果，补脑。”

作者有话要说：

来电的赫然是司徒静的父亲，司徒仲文。

可乐是从冰箱里拿来的，拉环扯开冒凉渗渗的白烟，顾牧尘的那杯特意加了冰块和柠檬，一去，浑都舒服得不想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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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顾牧尘拿起手机，坐姿端正了些，“司徒伯伯好。”

薯条裹着未化的盐粒，酥脆的外壳是糯的瓤，顾牧尘蘸番茄酱，叶舟蘸冰淇淋，颜夸张的外卖盒里躺着半张披萨，厚饼底夏威夷风味，菠萝多得能气死意大利人，还卷了个圆的芝士边。

他没注意到，叶舟是什么时候接过他的右手，放在掌心的。

因此在电话响起时，他甚至都有不想接。

他不动声地把果盘放，笑个脸颊的小梨涡：“后来呢，你们又见面了吗？”

拇指轻轻挲虎，上面的肤细腻，完全看不这里曾经被咬过两次，还是一人一狗，平等地冲顾牧尘呲犬牙。

和叶舟在台吃晚餐，喝冷饮，看群鸟扑着翅膀掠过遥远的红落日，这形总能给顾牧尘一莫名的熟悉，仿佛在很多年前，放学后的自己也曾拉着姥爷的手，踏着自己的影走余晖，结束这漫又好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