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认识俩月，顾牧尘还没来得及问叶舟将来的打算，只是借着脚扭伤的机会给人拘在自个儿边，眨夏天都快过完，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仅仅和叶舟订了两个月的陪伴。

“成，橘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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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起来费事，”顾牧尘手上的橘破了，里面小粒的果，他迫症，不完的话脆就放嘴里，“是不是还得晒？”

响，叶舟快步走来把书捡起阖上，拿在手里：“实习，该找工作啦。”

“是呀，”叶舟不疾不徐的，“我都给你收拾好再走。”

叶舟也没跟他客气，张嘴就吃掉了。

冰糖和玻璃罐都有，俩人在客厅餐桌上面对面坐着，往白瓷碟里剥橘，好扒，上面的经络不好去，顾牧尘撕得有没耐心，着那白白的小丝抱怨，嫌这玩意整得麻烦。

“哥哥，你再吃的话会肚疼。”

“不考虑继续读书啊，”顾牧尘静了一瞬，“不过早参加工作也好。”

他几乎是在自问自答，也没给人家说话的机会，扭朝屋里走去。

手上的力气大了，又撕破了。

“那你想考吗？”

都知大三这个暑假一过，前方的路要怎么走都确定得差不多，学校里之前还得过且过的同学，派别瞬间就泾渭分明起来，考研的一波，考公的一堆，还有准备直接社会找工作的，反正甭你之前逃课混学分有多，这会儿都得各忙各的。

微酸的味在嘴里弥漫，手指上浸的也全是清甜的橙，顾牧尘拿睛看对方，这小着实沉得住气，极有耐心地把胖嘟嘟的橘剥好，居然一粒也没偷吃。

刚就听叶舟在那讲了，说除了罐外，还能糖和金桔酱，他一时心动就另外了单，果店送来的橘满满两大兜，这会儿边剥边吃，几乎都快吃饱，也在肚的满足中，逐渐丧失了对橘的兴趣。

“这叫橘络，”叶舟手上动作没停，“能治咳嗽的。”

“想早参加工作呀，”叶舟把面前堆成小山的碟放到一边，拿了个新的，“还得报班，去自习室，很麻烦的。”

其实只用把背面密网似的白丝去掉就行，不然的罐会带着苦味，但顾牧尘不净总觉得心里不痛快，连着边沿的线也要撕，撕破一就不愿意，主动或被迫地边整边吃，这个又准备放嘴里的时候，听见叶舟低低地提醒了一句。

顾牧尘又拿一递过去：“喂，你不考研吗？”

手顿了一，就在空中转了个弯，顾牧尘脆递到叶舟嘴边，拿橘碰了碰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