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之朝她伸手，“给我，我方才写错了，想看的不是那两本书，我重新写。”

不是什么孤本书籍，不难找，对方说的改日不过是第二日，送来的书籍崭新。

写完最后一个字，余晚之把纸条递给哑。

“纸笔通常都放在书房，这里有书房吗？”

哑睁大睛看着她。

等余晚之写完，哑又拿起来看了看，拿着纸条跑了去。

待哑呈上纸条，男人接过看了一，微微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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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之落笔时仍在想，此有书房，而且设在很远的地方，看来是大人家的宅，只是这些日都很安静，没有什么人经过这里。

“她要看什么书，你让她写来，我在这里等。”

哑连忙往屋里跑，在房间里翻来翻去。

男人看懂了，意思是天气太吃不东西。

而且这一次的字似乎更加潦草，没有刚才的好看了。

男人还在外面等着，盯着一棵树兀自神。

“改日差人送来，看好她。”男人说完这一句，便转走了。

哑比划，余晚之看懂了，她知对方必不可能给她解开脚镣，因而故意提这样的要求，对方拒绝了这个要求，多半会满足另一个。

两本书名都好记，一本是《经注》，一本是《四夷广记》，看来她很喜看风志之类的书籍。

余晚之被关在这里的这些日，每日除了吃饭睡觉便是发呆，难得有了打发时间的东西，傍晚拿到书便没搁。

哑接过来看了看，一个字也不认识，她小心叠好，正要离开，余晚之忽然脸一变。

哑想了想，然后，一溜烟跑了，脚步声一直了院，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递给余晚之，让她快写。

“等等！”

再次回想起来，像是一场梦一样，又像是已经是上辈的事了。

哑偏着在一旁看。

哑把纸条还给她，看着余晚之将纸条撕成碎片扔床边的茶碗中，又再次提笔。

余晚之从前也有一本《四夷广记》，只不过还没有看完，她就变成成了余晚之。

她虽然不识字，不知余晚之写的什么，但是她觉得好像字没变，因为她记得第一个字像是一个方框。

方才只顾着想事，笔时行云，哑接过去看那一时她才反应过来，她用的是从前的字迹。

哑两指并拢在脑袋上画了两圈，男人：“没事。”

他随手了纸条，扔在地上。

“你在找什么？”余晚之看她东翻西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