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之垂眸看着她，“我是问，真正的你，是谁？”

“既白那儿诓的。”楼七说起来还兴，“迷药也是，解药也是，他医术的确不错，有不少好药。”

“嘘。”余晚之指轻竖，“不想回去的话，就不要说来，对谁也不要说，因为说来，你就必须得回去了。”

“我只问你几个问题。”余晚之温声：“你只要如实回答，我就送你去见宋卿时。”

“你，你认识宋卿时？”江晚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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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瓶在鼻晃了几圈，江晚之睫微动，是要醒过来的迹象。

“她怎么了？”余晚之看见江晚之闭着双。

余晚之慢慢走近，江晚之更加往后缩，却已退无可退。

江晚之瞳猛地一缩，忽然发了尖叫。

“我之前东躲西藏的时候踩过，在这里藏过几天，巡查不会到此。”

“的人能带城来？”

“我，我是宋夫人江晚之呀。”江晚之说。

余晚之：“你是谁？”

外面看着破破烂烂，里面却是打扫过的，桌椅板凳堆在一边，另一边用桌拼了张简陋的床，此刻上面蜷缩着一个女人。

楼七把手中的药瓶凑过去，想到什么又收回来，问：“现在醒她？”

江晚之睫忽闪，总算是睁开了，在看见面前的人时，猛地往后一缩，后背贴着墙。

余晚之颔首，随她。

余晚之看见楼七收回瓶，“你哪儿来的东西？”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你别想让我回去！”

余晚之了。

“当然不能。”楼七说着从袖里掏东西，“她想城，前面倒是合，我给她易了容，但城之后她就想去宋家，还真把我当护卫用了，我直接药倒了事。”

江晚之倏地收声，惊恐万状地看着前帷帽的女人，双颤抖：“你是……你是……”

她四看了一圈，张：“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她是谁？”

楼七当即上前，斥：“闭嘴！再喊就杀了你！”

“当然认识，从前的吏郎中，如今的吏侍郎，几日前我们还见过一次。”

余晚之走近，明明已经知是谁，但看见自己从前的脸，还是不免觉得怪异。

余晚之没再细问，盯着即将转醒的人。

“闹腾。”楼七满不在乎：“这女人太闹腾了，我只好将她药了。”

江晚之往前爬了一，又害怕地后退，“你想问什么？”

。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

“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