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聿摸到林棉细微的颤抖。

那不是恐惧，而是一近乎无法承受的快意所引发的本能退缩。

她的正被某前所未有的受推向边缘。

他察觉到她的动，便缓了来，节奏变得缓慢而克制，给她留息的空隙，也是为了延这场战栗的拉锯。

他伸手臂，牢牢握住她的手。

没有多余的言语，但神经被灼烧，林棉知，他在将她重新拉回这场无从逃避的沉沦里。

她能看到他的颅，埋在她那里。

他像她的信徒，低伏于她的。又像是她的主宰，掌控她望的囚笼。

呼带着，落在她最柔的褶皱间，以及最锐的突起，每一都在她燃更的战栗。

“我不行了”

她几乎是在哭腔中吐这句话。像被一层透明的薄包裹着，在剧烈的拉扯中近破裂。

他没有停，此刻他对她毫无怜悯。

林棉觉他的像在她耳边碾过，她也听见他压抑住的息，与自己心的声音在这片寂静中放大。

直到某一刻，她像被突如其来的浪彻底吞没，剧烈一颤，指尖在他掌心里蜷。快以不可抗拒的方式自而上掠过脊，如惊雷过境，将她整个人推向崩溃的。

她前一瞬间发白，全的知觉都被空，只剩他带来的那持续的、控制不住的震颤。

“棉棉。”

他觉到了她最烈的变化，叫她的名字，回应她最后一丝力气。

而她到只够再度回握住他的手。

林棉看见哥哥的嘴角和鼻尖微微发红，熊吃完蜂是这样的。

他抬起，对上她的目光，里有一丝罕见的羞意。

“可以吗？”他问。

林棉，脸上还残留着未褪的红。

他因为她的反应而安心。不是满足，而是一近乎执念的确认。

他会因为她的快乐而到快乐。他享受给予她新的快乐，也喜看她无法隐藏的、因为快而变得弱的样。

林聿重新躺回她边，林棉枕在他的手臂上，还在缓慢降温。

他侧过，伸手捧住她的一侧脸。

“真。”他低声说，语气里带着一恶意的愉悦。

“我很喜。”他又说。

林棉转过，不想理会他。她不是害羞，也不是恼怒，只是不想给他太轻易的回答。

空气一时间安静来，只剩他们迭的呼，以及肌肤贴合隐隐残留的度。

“那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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