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林棉。”

林聿把声音压得很低，着她必须听清每一个字。

“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林棉看着他的，没回答。

“不要和他见面。”他继续说，语气近乎命令。

“我不。”

林聿盯着她，神沉来。片刻后，他说：

“我有办法，让你脑海里没有他。”

“好恶心。你自己说的十八岁前不能的。”

林聿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他先吻她，就在他们一房门的那一刻。

林棉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牢牢控制在怀里，双脚悬空，无从借力，她几乎是被困在这个姿势里，动也动不了，挣也挣不开。

“我不行……”她低声说，语调有些颤，像是害怕。

林聿没答，只说：“别说话。”

然后继续吻了去。

他的吻封住她的，不容她继续开。最初只是轻柔地，像是在安抚，又像故意慢来，让她意识到这不是一场冲动，而是一场笃定的占有。

离开时，他并没有停，而是顺势吻到她的，呼贴着她的肤，一缓慢移，停留在脖颈的脉搏，然后是锁骨。那里肌肤最薄，最，也最无可藏。

林棉像被了一，不自觉一颤。她的手勾着他的脖，手指攥住他肩膀那块衣服。

他的吻像一迷幻剂，带着意与力，是某不容抗拒的眠。她的意识开始轻飘飘地往坠，脑袋昏昏沉沉的，连心都不再听话。

她本没有力气说不，只剩颤抖的呼，混杂在他的气息里。

他们来到她的床边。

林聿这才对她松。林棉呼还没完全缓过来，因为沉迷他的亲吻，神带着些不愿。

“等一就好。”他的语气温柔得近乎诱哄。

他把她轻轻安放在床上。

床单是新的，刚换过，沾了她的香味，像甜饼一样，混合着焦糖、棉糖，还有一香草的尾调。

林聿俯来，撑在她两侧，低声在她耳边说：“我你。”

他说这样的话，目光沉静而炽，都在她上。

那神里没有望的狂烈，却有一近乎信仰的执着。他像是早已将全的和力气都献给她，毫无回之路。

在这一刻，林棉有奇异的觉。

她意识到，如果他愿意，他真的可以对她任何事。

不需要迫，不需要威胁，只要像现在这样，用这目光看着她，说这句话。他什么都没，她就会没有防守可言。

她甚至来不及恐惧，只觉一失重的安静将她整个人包裹住了。

他重新亲吻她。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带着一笃定的虔诚的沉溺。

从开始，到、脖颈，解开她的衣服，再一路吻去，沿着她的肩、锁骨、。顺着她的每一寸廓温柔探寻，缓慢、细致，带着一全然投的执念。

他像是要用吻来熟悉她的全，又像是在通过这个过程向她表达什么。一不必用言语重复的，一想要她整个人属于自己的渴望。

林棉被动地仰着，睫轻颤，指尖几次想推开，却都无力真正落。

她的心已经快得不像话。

上方的灯光柔和地洒来，光里仿佛漂浮着细微而模糊的斑。那些微小的浮游在她眯起的中织成斑驳的幻影。

她盯着那片光发了会儿呆，意识却早已不再集中。那些飘动的光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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