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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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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先手为,但檀韫不能也不敢告诉陛,他可以对太后无杀之,却不能让陛背上弑母之罪,便说:“这些事儿要您来,我还有什么用啊?”

“那可用大了。”皇帝笑,“等哪日久不雨,就让你站在掉泪,那可真是磅礴浩瀚,之不尽。”

檀韫红了脸,嘟囔:“哭又不犯刑律!我难得哭一次,就索把好几年的一哭了,省时省力。”

“哭不犯刑律?那你把鼻涕粘在龙袍上,又是个什么过错?”

“哎呀好一条……薛公公!”

薛萦赶忙去了,见陛再无怒容,檀韫却哭蔫儿了,不禁说:“哎哟陛,孩大了,可打不得了。”

“你不提,朕都忘了。”皇帝让檀韫解了腰带,把外袍脱来,转瞧着檀韫,“把以前那柄戒尺找来摆在阁里,以备次用。”

檀韫还在气儿,闻言上气不接气地说:“不能打孩/人才。”

皇帝呵:“说又不听,骂又不怕,只能打两板了,否则一味放纵,孩翅膀比城墙,不止要飞,还要掀风起浪。”

檀韫无法辩驳,只好转瞧了薛萦,薛公公笑嘻嘻地打了自己一个嘴,说:“都怪我,嘴快了么不是?”

“怪什么,明明该赏。”皇帝说完,正在帮他穿净袍的檀韫哼一声,丢了半只袖,转去了。

皇帝冷笑一声,追两步骂:“猫崽,有本事别回来,否则打断你的……老东西,你笑什么?”

“笑您刀嘴豆腐心。”薛萦过去帮皇帝穿袍,低眉顺地说,“檀监事和世的事儿,您真不啊?”

皇帝睨着他,“你有本事,你去。”

薛萦笑呵呵地说:“您这话说的,您要真想,还能不住?”

“朕不想打鸳鸯的事儿。”皇帝看着薛萦给自己系腰带,垂着说,“这两个孽障,想搞在一起,那就让他们搞去,图个一时喜罢了,总归不是嫁娶。”

之好不是稀罕事儿,可檀监事和傅世,都莫说他们两的权利之大,势力牵扯之了,就说他们两的份,只要是传去,必定朝野惊撼。薛萦:“您是真惯孩啊。”

“又不是谋逆造反,惯一惯也没什么。”说起谋逆,皇帝想起檀韫说的那个噩梦,眯了,“你去查一查驰兰手的人这些日有没有什么异动,比方说格外关注谁、提防谁的,得隐秘些,驰兰既然不想让朕知,朕就假装不知好了。”

薛萦没有多问,应了。

檀韫躲在偏殿整理仪容,让人打了净脸,这才去了,没曾想尚柳来带了一人到殿门前,正是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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