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的顺从他们，等他们信任你了，就没那么多看守，就可以偷袭了嘛。如果是实验室的话，肯定有很多武，不光是针，可能还有刀什么的。如果是化学质，那该怎么使用你会比我熟。”

“然后我就赢了？他们不会再追我把我抓回去吗？”他仿佛真将自己代了这个故事的主角。

“你已经把他们掉了嘛，掉了就是……”

“就是死了？”

关以辽迟疑了一，还是说：“就是死了。不论是坏人还是妖鬼怪，死了就不会追上来了。在他们伤害你之前你已经手，把危险掐死在了襁褓中。”

不能再讲去了，关以辽想，她快被一五七信以为真的神得心虚了。

“好了，别害怕了。”她虚搂着一五七，拍了拍他的背，拥抱的时候，自己的侧脸和他的脸颊轻轻挨了一，“我们看书吧，我给你打灯。”

“等一，我记得你给我讲过案件的细节。”姜莱听得懵掉了，“一五七动手杀人前行为反常，先是通过挑衅和反抗被待致溃烂，然后行为又异常乖顺，第一个死掉的研究员是他从背后用重击打偷袭，第二个是化学品毒杀……”

姜莱讲着讲着噤声了，这和关以辽对一五七的描述完全一致。

她只能说；“可这真不怪你。”

关以辽低着，过了很久也没说话。

“你还记得咱们中的时候吗。”姜莱突然说，“育课，学生们都疯玩，一个男生在我后摸我的。”

“你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后骂他，他最后被学校分了。那天午我们一起放学，我对你说掏心的话，我说遇到这扰我从来不知怎么理，连算命的都说我以后是被家暴的命。然后你告诉我，你老公打你的时候你也打他就好，这样你就不会被家暴了，你们是互殴。”

“我那时候就想，我得和你一辈朋友，你可能本不知你以为的逞一时之快的语言能给我多大力量。就算真有一天我和未来老公互殴局，我也不会怪你。一五七肯定也是一样。”

关以辽静静听着，用手了一把脸。

她忽然开了：“你说，既然一五七都已经通过示弱的方式谋杀成功了，为什么他还能有第二次动手的机会，和研究员以及罗嘉发生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