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还是我想的主意，咳……”姜萱有不好意思，“你要喝什么?”

姜萱：“？？？”

“他想得!”

她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傅应呈从早到晚的忙，可能是在各会议、论坛、演讲、采访的中途，冷着个脸，见针地偷偷给她回消息。

“还有……”

姜萱靠在椅背上，洋洋得意地翘着二郎，“他们签了婚前协议，程嘉礼自以为能拿到她名一半的产业，实际上拿到的只是没有生产能力的空壳和五千万的债务……他就对建筑商本一无所知，还妄想分我妹的钱。”

“不用你请，”季凡灵说，“我在这里工作过，我能免费喝……”

从前季凡灵没觉得这有什么，毕竟他像个没有的问答机，从来没说什么让她觉得太亲密的话。

季凡灵：“……”

两人的聊天没什么营养，也没什么表包，全都是“几回”“在不在办公室”“上来吃饭”“晚自习拖堂”“门一趟买东西”之类的。

季-大排档服务员-灵：“……”

“哈?”

姜萱：“？”

“等等。”

姜萱听她骂人，前倾补充：“而且，就这样他还不老实，手机里存别人的照片，什么不三不四乌七八糟的人都有，甚至还偷拍大排档的服务员！”

姜萱气得发笑：“全是静云钱倒贴主办方，让他们去表演，唱片卖了一年卖不去库存都要发霉了，成本都收不回来！粉丝也全是买的！”

姜萱走后，季凡灵一边吃糕一边打消消乐，打完一局，神使鬼差地切到微信，开和傅应呈的聊天框。

可她现在盯着看了一会，突然觉得有太亲密了。

“还有方静云年纪比他大，早就不年轻了。”

想了，季凡灵觉得自己也应该跟姜萱提供一信息：“程嘉礼在外面跟人说，他们两家是联姻，还是方静云父母着他们结婚的。”

姜萱：“？？？？”

姜萱发完，心好多了，转向季凡灵：“你放心，静云最近也清醒了，今年他们绝对会离婚的，最迟明年。”

季凡灵：“……”

姜萱不可思议地看了她一：“问他在不在，他一年后能回就不错了……走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萱大小完全就是个自说自话对别人好的类型。

季凡灵问：“现在那照片呢?”

季-漂亮的-灵：“……”

“他也？”

她犹豫了，还是说：“你为什么不先发个消息问他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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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一回国，就冲傅应呈办公室挂自己的画。

季凡灵看了表，傅应呈午都不在办公室，五才回来。

姜萱不等她回答，又抬手打了个响指：“服务员。”

季凡灵了声哨，笑了：“有东西。”

“你能免费喝，跟我想请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删了，被静云发现以后他就删了。”姜萱没好气，“删了有什么用？他看见漂亮的就走不动路。”

姜萱不耐烦，对服务员说：“她今天的消费算我账上，再给她拿块布朗尼。”

她又往上翻了很久。

“他说结婚和喜是两码事，方静云不能理解他。”

季凡灵：“……”

“我先走了，”

“那程嘉礼岂不是可以分到她的钱?”季凡灵皱眉。

萱萱珠都要瞪来了，她抬手示意季凡灵稍等，拿起手机，住聊天框，开始蓄力发语音：“方！静！云！你知程嘉礼在外面怎么说你的吗！！！……”

季凡灵呵了声，慢腾腾：“难怪，就他制造那噪音，狗都不听，我还以为是现在的人审变异。”

姜萱挎着包站起，“本来想等傅应呈来的，术馆还有急事。”

傅应呈每一条都回了，而且几乎都是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