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将片锅里，终于恢复了一贯的正常吻：“……嗯。我猜测是这样。”

“我还有一个问题。”

“嗯？”

“文字和知识依靠同类而传承。如果娜特维德尔能教授你这么多，是否说明这里还有其他同类？你见过它们吗？”

曜垂着，轻声：“娜特维德尔，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条龙。”

他继续叙述自己知的往事。

“她的族群在她年轻的时候就相继死去，化为白骨，只剩她一条龙。

“她活得足够，所以她告诉我，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在慢慢毁灭，总有一些永远消失，但没有新生的补上……除了那些越发怪异的生。”

黎清想到自己对之前那个没有睛的狼尸的检测：“是污染？”

曜扯动了一角。

“污染……确实是引发异变的因素，但不是源。

“或许只有寿命很的龙才能发现这一，但所有异常都会在某一个时刻集中爆发，显现而。那个时刻，就是在娜特维德尔死后的永夜节。”

曜望着锅里沸腾的、散发香味的汤，轻声开。

“那是我永夜小镇的第一年，和其他人一样沉浸在庆典的氛围里，等待神灵的眷顾。

“然后那一年的庆典，‘黑暗之神’并未如期而至。

“我其实并不太理解黑暗之神是什么，不知那就是娜特维德尔。但对于小镇上的镇民来说……

“他们的天塌了。”

第192章 永夜小镇（14）世界尽

汤终于完成，黎清吃到了这些日以来吃得最好的一顿饭。

黎清喝第二碗汤，才开：“我去镇上的时候，得知他们在担忧能源问题，祈求今年的祭祀能够让黑暗之神保佑他们能源的供给。”

曜笑了一：“这哪里是娜特维德尔能到的事？她只是一条龙，不是万能的神。

“但能源不足确实是那个时候人们担心的事。

“永夜小镇的能量源是黑暗森林的大‘沼气池’，在小镇的另一个方位。‘沼气池’提供的燃料通过输送至镇上，几百年如一日，仿佛无穷无尽……

“但从某一天开始，能源中心的人传来消息，说沼气池的输功率越来越少了。

“镇起初决定隐瞒这个消息，但言仍然在小镇蔓延，直到那一天——”

他目光有些放空，已经陷了回忆。

“那一天的安眠时，小镇边缘的几人家门的灯未能及时亮起。

“白猴趁虚而，熄灭了他们屋里的灯。第二天，人们在他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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