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榆正握住了颈圈。

凌湘压向前，贴在他灼的后背，指甲刮过小孔，晶丝在边沿的沟壑画圈，得它血脉贲张，在手中一抖一抖，愈发难以握持。

关榆正重重咽唾，却反骨地往外。

朝思暮想的素手来回着那孽，凌湘到底熟稔，单手就能把和卵袋都照顾好。她握住，到底两颗，待搓得胀，又极快回，以柔的掌心裹压着虬结青上捋动。

“嫂……”关榆正连声音都在发抖，他一气，问：“嫂嫂可是、可是想了？”

凌湘闲的那只手敲了敲颈环：“妨碍到我了。”

关榆正把都都咬破了，愣是不解开，仅：“我帮嫂嫂……”

“怎么帮？”

凌湘耐很足，一直忍让至今，倒真让关榆正以为她能轻易到称心。

“……”关榆正艰难挤音，个瞬间便被耳畔的细打断。

凌湘解开了衣，着儿在他后背蹭，可他上的布料终究糙，顿时磨得两颗果发红，又似生了无尽意，自立的尖穿透衣料，炙在发的背肌上。

“如此敷衍了事，折磨的到底是谁？”

关榆正难以抑制地痉挛，手指在颈圈用力收，几近要抠裂痕。

意识到不能再这样去，他才伸手去捉住凌湘，只是她有心刁难，在那手探来之前先行，背向关榆正：“罢了。”

关榆正茫然转，面向凌湘，当姿势竟正好与刚才调转过来，颇有差错的味——若无谢惟范那夜的突闯而，他不会知凌湘的襟之辽阔；可当与之共侍，才真切明白他于凌湘心里犹沧海一粟，可有，亦可无。

＊＊＊

旁响起动静。

关榆正竖起耳朵，听见凌湘自被窝伸手摸向床边的柜，了不知什么东西，随即抱在烘烘的怀里。

挑起的好奇胜却愁思，关榆正手从她腰侧越去，搭到小臂，探索到掌中攥着那。

质腻，微凉，夏天使用犹可，隆冬时分，的确得先以温偎。

“嫂嫂要用此？”

他似有些惊讶，尚显沙哑的嗓音让这句话听起来更添哀怨，凌湘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没半分绪，却叫关榆正方寸大。

想问为什么，可他又哪里不知答案？

无非是怨他气他，满腹念无申。

可凌湘总淡然置之，当无意外的委屈，不正正是她动的铁证吗？

关榆正迟疑一瞬，改倒是脆：“嫂嫂莫怒，是我错了，对不住。”

凌湘已然得逞。

只她尤嫌未够，轻轻甩开他的手，另补一句：“松开。”

“我是怕说太多会惹你生厌，却从未对嫂嫂有过丁嫌弃。”

那手不屈不挠地黏回她上，把凌湘愈抱愈。

“好嫂嫂。”关榆正吻在她细腻的颈，示弱：“我不如堂哥心细，许些事想替你分忧，碍于睛却有心无力；更不如那位贵人，不仅生得一副好相，还有能力庇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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