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第一次彻彻底底、毫无保留地面对着彼此谈。

“我的想法”

程雨瑶轻轻咬着这几个字，随后从他的怀里坐起来，没有犹豫地抬手搂住他的脖，彼此的密地贴近在了一起。

行动先替代了语言，她永远不会真正生他的气。

她垂将埋他的颈窝，语气不似刚才那样的平静，说话带上了儿闷闷的鼻音。

“其实我知你的担忧，但我不怕你担心的那些。”

“我知这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我早就已经想好了。”

“违背德也好，世俗非议也好，我都不在乎。就算知上一刻和你在一起，一刻就会死亡，我也依旧会去争取那仅剩的，能够坦坦你的几分钟。”

“所以你不要再躲我了好不好，和你在一起不会让我怎么样，不和你在一起才会让我痛苦、让我折磨。”

“哥哥，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他听到自己的心被这句话砸得在颤。

昏暗的房间里安静着，只剩她与他的呼与心。

仿佛被世界所遗弃的角落，在此刻所有的压力、恐惧、责任，都被抛却在外，只有他们单独在一起，两个人互相依偎。

这里是绝对安全的。

现在边不会有任何的规束，他和她都不用活在任何人的目光之，他不必再装久以来的那副从容冷静的模样，他的心不必再垒上四闭的墙随时警惕着，他可以放一切，只听循心的想法。

因为这里是安全的，妹妹边是绝对安全的。

除此之外的一切不再重要起来。

他听着她袒的心声，听她在对仍然懵懂的年龄，却如此定地、无可阻拦地说着他。

就算生命最后只剩这一刻、就算他往前的二十二年人生，只为这一刻存在，也都足够了。

经心脏无数次循环的血与她来自同样的源，他那颗不曾为其余任何人过的心，一直本就该只为她怦然而动。

程雨瑶等待着哥哥的回应，在话语响起之前却先被他陡然再抱，抬起来看向他时，一滴忽然滴落在了她的角，顺着尾落。

接着是第二滴、第叁滴。

温地淌，留漉漉的凉意。

哥哥哭了。

她意外无措地抬手去替他，可前依旧模糊着。

他的呼变得沉重而紊，因为逐渐难以抑制的哭泣而剧烈颤抖。

他把她抱得那么，似乎在害怕着这只是一场幻觉、一场镜月，如果他不攥，一秒她就会如往日的梦境里云烟消散般远他而去。

到他似乎要把她他的骨血当中，从此再也不会分离。

“对不起对不起瑶瑶我不好、我不值得，我甚至不是一个好的哥哥”

他一遍遍地向她着歉，泣不成声。

程雨瑶的动作诧异地微微一僵。

他从来什么事都从容不迫，似乎永远能掌控好、理好边的一切。

在她里哥哥几乎无所不能，可刚刚他说他的迷茫无措，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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