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上半衣衫整齐，只有衬衫领的两颗纽扣随意解开，隐隐线条漂亮的锁骨。除了微微蹙着的眉和泛着桃的耳外，他几乎面若寻常——

从最初梦时的无所适从，到后来的习以为常，甚至是带着病态的渴求，她的在一步步迈向不可挽回的渊。

熟悉的、亲昵的称呼似乎被洗过一般轻浅地从耳畔传来，她偏过想要去看，随即睛便被骨节分明的手指覆住。

她不是第一次这样的梦了。

一阵酥麻的快从脊骨泛上，她难以抑制地起腰，明白这场荒诞的梦即将消逝，几乎是主动将自己往他怀里送的姿势。

她怔了怔，小心翼翼地伸手去碰那除了洗澡外几乎不会接到的地方，才发现刚换过的上不知不觉已经洇了一小块痕。

程雨瑶意识地想叫他，发声音的位却像被填一片空虚，只吐半个微不可闻的音节。

两年多前初中毕业的那个夏天，她无意间撞见了哥哥自渎。

脑里的胡思想尽数搅作一团，像无数细线拉扯着她怦怦直的心。冷气十足的空调得在外的小一阵阵泛凉，却怎么也赶不走心里的燥。

氤氲暧昧的光如般退散，在她睁醒来之际，凌晨四的闹钟恰时响起。

她睁着却依旧看不清程逸洋的神，那双琥珀的眸在视线里始终模糊着，程雨瑶轻轻蹙起眉，知了自始而终的怪异源于哪儿。

她的心脏骤然汹猛地像要腔，愣在原地迟迟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看见了什么时，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回到了的卧室。

有什么挑开了她的衣角，带着意的手抚摸着她腰侧的弧度，指节挲着肌肤攀缘而上，随后掌心拢住了少女的，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拨了两尖，便惹得她一阵颤栗。

她记得似乎是要去找他，哥哥怎么会在她的房间里？

旁的人沉默了片刻，她的嘴便覆上一抹柔的，随后遮住自己视线的手挪开，他转而托住了她的后颈，半抬起她的，的尖轻松地抵开她的齿关，加了这一吻。

程雨瑶无意识地夹了夹，心便传来一冰凉。

程雨瑶的齿间抑制不住地溢一声轻，她本能地想往后缩，哥哥却以不容抗拒的力扣住了她的腰，声音带着安抚的意味。

可早已经回不了了。

“别躲瑶瑶。”

哥哥？

程雨瑶只瞥见一便僵在门，仿佛被了魂一般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逐渐加快的速度，同时耳尖地听到了哥哥间逸的隐忍闷哼。

他去吻她的耳垂、侧颈，不知何时在息里她的睡衣已经被撩到前，程雨瑶本能羞赧地想去遮，却被哥哥住了手腕扼反抗，低用住了她的。

如果她没有看见哥哥往日里握笔时白皙修的指节此刻正握着青虬结、充血立的，缓慢地上的话。

飘渺的、虚幻的，如同被一团绵的云包裹着。

“哥”

她羞到窘迫地将脸埋被里，张得呼间肺缺氧般地闷疼，整张脸红到了耳，脑海里却盘踞不散着刚才那一幕冲击力极的画面。

程雨瑶并不是对方面一无所知的小女孩，除了生课教过的那些知识外，从小就看书的她没少在各网页上看到过各式各样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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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钳制住自己手腕的手慢慢松开，上的也逐渐开始消散，她闭上去勾住他的脖抱住，在清醒与梦境织的边缘里贪恋着他的与上的温度。

——

再次陷一片黑暗。

那天的夜里了场不大不小的雨，地面未降来的温度蒸腾走了汽，空气凉来后父母便一同去散步，只留了她和程逸洋在家。

她当然知哥哥在什么。

哥哥、她的哥哥，只有在梦里才能如此亲密的哥哥。

她红着脸换，胡把的净后钻被窝，关了灯两一闭，就在那晚旖旎的梦里第一次见到了不一样的哥哥。

她洗完澡抱着衣服路过哥哥的房间，只看见房门半掩着隐约能够望屋，而宽敞整洁的卧室里哥哥弓着脊背，半曲靠在床。

程雨瑶关闭了定好的闹钟，抬手去胡摸开了灯，坐起来眯着适应光线，忍不住抬手轻碰了碰似乎还残留着亲吻的嘴，有些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