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眠眠甚至都不敢抬，手腕轻抖，脑海里急速过着近些日的事，思来想去也没想到自己了什么，就被拎了起来，迫变回猫。

爪瞬间弹到前，聊表遮挡。

幽绿的竖瞳同女人冷笑的瞳孔对视一又错开，冉繁殷着让人发寒的笑意：“方才看到了小宁儿桌面上摆着一份没写完的话本。”

“笔名是，石。”

“本座记得石是这几年初五的专属校勘吧？那初五是谁呢？”

竖瞳猛然散开，猫猫心虚地抬爪摸了摸胡须，“兴许是哪个门弟？”

“哦，是吗？”冉仙遗憾拖了尾音，又说：“本座还想告诉初五，掌门很赏识她的文采，每一本都摆在最方便拿取的地方，而且格外珍惜，甚至不允许借书的人有折损污染……”

猫猫一惊：“岑染不是每次都放在最里面不好拿的地方藏起来了吗？！”

冉繁殷冷冷一笑，心莫名好了许多。

贺兰眠眠撇撇嘴，悲叹一声，怂了许多，“师呀，猫总要有个猫好和猫生追求的，对吧？我不就是喜写话本……”

“嗯，喜写师妹、姑嫂、养母女、各志野怪和……”

贺兰小声接上：“师徒……”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扭动着，胡须颤，“呀，师你怎么不说这个，师你……啊！《寒月雪》的那个标记，师你……”

后颈忽地被攥，“果然在你这儿。”

贺兰骤然噤声，“……师，真的吗？”

冉繁殷嗔她一，松开手，让猫猫变回人形，反手着额角，“什么真的假的，你少写有的没的，写……”

“……算了。”

“但是，次，别开篇就……小心带坏弟！”

她一连絮絮叨叨了许久，全然没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然低错开了视线，借这些唠叨掩饰些许无措，直到女人折偏对上她的脸，满脸惊喜。

“师！那个‘她’，是宁宁吗？”

冉繁殷呼一滞，沉声：“别想。”

“没关系的师，你看我们妖族不论男女还是女女都可以要崽。在我看来，年龄也不是问题，份更不是问题，阿笙大抵就是妖王和人族女的孩，都没关系的，喜就……”贺兰翘着尾欣雀跃地讲着，偏过，女人尾的淡红让她僵在原地。

许久，轻声：“师，怎么了？”

冉繁殷缓缓敛回神，了心，温声，“无事，方才应当是那个结界彻底消失了，忽然有疼。”

疼到，有些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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