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亲吻声和愈发急促的呼声一并在寝屋响起，沈扶玉实在跟不上危楼，鼻息间被迫发猫哼似的声，睛渗些许泪。

沈扶玉偏了偏，莫名觉得不好意思。

危楼乐不可支：“本尊又不会对你什么。”

呼缠间，沈扶玉挡在两人中间的胳膊缓缓撤开，他环着危楼的脖颈，被危楼亲得有些迷糊了。

沈扶玉：“……”

危楼倒像是看了他心中所想般，主动：“只亲过你。本尊天赋异禀。”

“梦里给你穿过。”危楼把他抱起来，放到一旁的梳妆台的椅旁，用昨天的发簪给他挽了个女的发型。

危楼着他的把他的脸重新掰了回来：“亲都亲了，害什么羞？再亲一次？”

明明只是在亲吻而已。

“你，”沈扶玉一噎，没想到他居然真的给自己穿得有模有样的，“你怎么会的？”

“仙君？”

沈扶玉一噎：“我自己研究一就好了。”

寝屋的木门被推开，危楼走了来。

沈扶玉吓了一，意识拿被把自己裹起来。

“不要……唔。”

沈扶玉多少有惊恐了：“这你也会？”

沈扶玉的话语被尽数堵在了嘴里，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危楼，气得踢了他一脚。

沈扶玉脸微红：“你去。”

“等你研究来，”危楼走过去，把他从被里扒来，给他穿衣服，“粥都凉了。”

沈扶玉从床上坐起来，拢了拢里衣，发愁地看着床被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裙。他倒不是对穿成女有何意见，只是他不会穿这些衣裙啊。

次日沈扶玉第一次醒来时，是在危楼怀里。昨夜亲了太久，沈扶玉实在困得都睁不开，危楼又轻又缓地拍着他的背，哄小孩似的又把他哄睡了过去。第二次醒来时，倒是好了些，约莫是辰时，危楼已经不在了。

“你会穿衣服？”危楼反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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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楼似乎是笑了一，只把他亲得更了些。

快要受不住时，危楼终于放开了他，方才亲吻的时候危楼帮他脱了衣服，只留了件里衣，又摘了他的发簪，发散了一床，和危楼的混在了一起。两人额相抵，说话间嘴便会碰在一起，沈扶玉又急又的呼就这么在危楼的脸上。

“还要搽粉吗？”危楼问。

“你……”沈扶玉本想问他究竟亲过几个人，怎么这么娴熟。又觉得两人无名无份的，问这个实在太奇怪，遂闭了嘴。

沈扶玉意识朦胧间想。

危楼到底是了个什么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