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应又说：“若是勉，便不去。”

沈扶玉没说话。

“那好，”姜应，“那我去收拾东西。”

凤凰：“？”

姜应走后，沈扶玉像是想起了什么，拉住了凤凰的手腕，：“哥哥。借一步说话。”

凤凰咂了一嘴，还是小时候的沈扶玉好啊，虽然麻烦了，但是黏人得，整天挂他上不来，糯糯地喊“哥哥”，玩累了就趴他上睡觉。大了就完全变样了。都怪姜应，他不在的那七年，指不定姜应怎么哄骗沈扶玉成现在这个格的！

沈扶玉：“……”

小厮和门徒收拾东西的时候，姜应无声地看了沈扶玉许久，方才用扇打了一手心，主动问：“要不要去逛一繁州城？”

凤凰昂首跟着沈扶玉走到屋外，还没开，便见沈扶玉拧着眉问：“哥，我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凤凰瞧见了，只当他是因为幼时害羞，伸手把他捞怀里，了他的脸：“行了，多大事。”

凤凰挑了挑眉，烧了两天的火终于熄灭了，他就知，他姜应还是危楼，他对沈扶玉才是最重要的人！他可是沈扶玉的哥哥！

他的脸一一地红了，不由自主地攥了拳。那他岂不是在姜应和危楼面前……

怪不得姜应要自己来找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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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沈扶玉问这个是什么目的，但凤凰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起幼时泪汪汪跟在他后的小豆丁来。

他想着想着，一顿饭就吃到了尽。

“嗯……”沈扶玉不自在地了，“好。”

当个要哥哥保护的臭小鬼多好，什么救天救地的英雄，也不嫌累。

沈扶玉应了一声。

凤凰便：“孤又不会介意。你小时候哭得还少吗？说话都说不利索，小嘴还叭叭地讲个没完，不给你回应就掉泪，一边哭一边问孤怎么不理你。”

沈扶玉忙摆了摆手：“不勉、不勉。”

沈扶玉默不作声地吃着东西，他有些搞不懂姜应的态度。他觉得他俩的关系似乎是缓和了一些，又怕是自己在自作多，姜应好像对谁都亲近友好的。

沈扶玉愣了一，姜应没有喊他的名字，他迟疑了片刻，才从姜应的目光中确定是给自己说的话。

“就，”凤凰目光都难得柔和了几分，“又喜撒又哭。气见的，摔倒了都要哭着要人哄，受不得一委屈，跟别人玩人家说你一句不好就委屈地边哭边来找孤。”

凤凰又想到前些日重逢时沈扶玉掉泪要自己教训虎王的样了。

不是昨日那顿饭产生了太多尴尬，这次姜应坐在了偏侧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