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玉结微动，他问：“酿酒的原料，可是松竹梅？”

小门徒笑了：“是呢。阁主还说过这酒的名字叫岁寒，是您取的。”

确实是他取的。

那是冬天，他俩原本在静笃峰的竹林里堆雪人呢，便见姜应突发奇想：“不然我们酿酒吧？”

沈扶玉蹲在地上，隔着雪看他：“啊？”

姜应扯了一把竹叶：“酿竹枝风怎么样？”

沈扶玉歪了歪：“竹叶也可以酿酒吗？”

“自然，”姜应了，倏地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睛微亮，“不如我们自己酿个新酒来？”

沈扶玉茫然：“啊？”

姜应拍了拍手，把手上冰冷的雪碴拍掉，一把把沈扶玉拉起来，奔向其他的峰：“走啦。”

大冬天的，寻常酿酒的草都谢了，姜应看了手里的竹叶，给沈扶玉：“要不然放梅和松？”

沈扶玉好奇地看他：“那酒名岂不是就叫要‘岁寒’了？”

姜应乐不可支，笑得冷风只往肚里，他：“好啊！”

“然后呢，”小门徒有些好奇，“你们酿的酒怎么样？”

沈扶玉笑了笑：“次年，便把那坛酒给挖了来。实在是——难喝。”

姜应饮酒无数，在开坛喝了一时也嫌弃地吐了来，又猛了好几温，方才：“这也太难喝了。”

沈扶玉浅尝了一，表也变得十分彩。姜应瞧见了，笑得前仰后合。

“真难喝，以后别酿了。”

沈扶玉的梦境只梦到了一些重大的事，但这零碎的事才是最多的。姜应鬼多，常带着他一些啼笑皆非的事，他俩十五六岁、沈扶玉尚未名时，那会儿沈扶玉的追求者是最多的，姜应是给他全清了，那会儿一天到晚的彩事才是真的层不穷。

沈扶玉走了会神的功夫，他们就来到了膳厅。

沈扶玉没想到自己居然是最晚的，他一去，意识便看向了姜应，不曾想姜应也在安静地看着他，两人纷纷一怔，不约而同地没有提起昨夜似乎是缓和了几分的关系。

沈扶玉率先撤回目光，他坐到仅剩的位置上，才发现红线居然也在。

他看了一红线，忍不住问：“红线将，您还好吗？”

鼻青脸不说，怎么发还被烧焦了？

红线言又止，似乎是想给沈扶玉说什么，又顾忌别的东西，最终什么也没说，他：“没事，本将喜这个。”

沈扶玉：“……”

你们族的喜好真的很独特。

见人齐，一旁的门徒就开始上菜。沈扶玉边坐的是危楼和姜应，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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