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应，姜应。你不要难过了好不好，你难过我也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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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吓到我了怎么还不给我歉。”

“没有，”姜应给他保证，“我真不难过了。”

沈扶玉说：“不要。”

沈扶玉偏，没理他，只闷掉泪。

姜应连抱他的力度都意识地放柔了：“怎么了？”

沈扶玉摸了他拿来的一块糕，慢吞吞吃着，声音糊不清：“……你的钱袋会硌到我。”

“那我叫人给你送醒酒汤来。”

沈扶玉说：“姜应，你抓疼我了。”

沈扶玉控诉：“你怎么突然抱我，吓我一。”

“我……”姜应一时语。

姜应素来齿伶俐，哄别人最在行，结果遇上沈扶玉他那些话术是一个也用不上，他：“我不难过了，你别哭了。”

“不要。”

“那个酒好难喝，我次不要喝了。”

“那你想嘛？”

沈扶玉没说话，泪还是往淌，把姜应的手帕都打了。

“你……”姜应拿手帕给他泪，“你别哭了。”

沈扶玉靠在椅里，无声地落泪。

“那我抱着你。”姜应说。

姜应便凑到他面前：“沈扶玉，你就相信我吧？”

姜应一一应过，末了，他说：“沈扶玉，我说你是公主，你还不承认。”

沈扶玉还在一边哭一边喋喋不休。

“那我，背你回屋？”姜应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沈扶玉的边，问：“有人欺负你？”

沈扶玉了鼻，一闭：“你骗人。”

沈扶玉看着他，微不可察地哼了一声，鼻，继续闷声哭。

沈扶玉自然不能回答他。

“啊？哦。”姜应意识松开了他的手。

姜应：“……”

沈扶玉一边自己着自己的手，一边闷声：“所以我也不开心。”

“那我带你回屋睡觉，行不行？”

姜应一怔，握着沈扶玉的手缓缓收。

姜应抿了抿，半晌，还是没忍住，轻轻笑了一声，这算是他这么久来第一次发自心的笑容，他抱着沈扶玉朝那竹屋走去。

沈扶玉吃着糕看着他，睛还带着一层汽，睫漉漉的，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姜应，”沈扶玉声音闷闷的，泪一直掉，“姜应一直不开心。”

“不要。”

姜应没说什么，走过去，弯腰把他横抱起来。走去没几步，就觉怀里的人一一的。他一低，果不其然，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