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才想起这一丝曾经很熟悉的信息素属于谁。秦序见过赵颂了。是啊，他们是朋友，赵颂来一趟s市，他们俩见面也是正常的。因为赵颂的打搅和倒打一耙，奚昭然连带着看秦序也很不。“嘛。”奚昭然瞪向他，“又想给赵颂报信啊？”秦序不明白：“什么？”奚昭然说：“别撮合我和赵颂了，不尊重我的。”他是一个有思想的人，不是可以被让渡的品。秦序眉皱起，他没有想撮合他们，反而，见过了赵颂后，希望他俩彻底分开的心思更加藏不住了。他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自己。奚昭然向前走了两步，又重新倒回到秦序边：“对了。”秦序心脏猛地一，神里着他自己都不知的期待：“怎么了？”奚昭然心里还有伤，勉装作坦然的模样：“我把你删了，没法转账，把你的收款码给我，我扫一，付你房租。”他被奚昭然删了。因为不是双删，秦序本没发现，他甚至几次开和奚昭然的聊天框，翻过去他们的聊天记录。秦序神恍惚，他盯着奚昭然，没有一步的动作。奚昭然提醒：“收款码。”秦序垂在侧的手用力地攥了攥：“没有，你要转账就把我加回来。”奚昭然没有想到秦序会这么说：“没有必要，加了我也会再删的，我留着前男友的兄弟的微信嘛！”前男友的兄弟。现在他在奚昭然心里就只剩这个份了吗？秦序觉像堵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昭然，我们也是朋友。”奚昭然应激反应般地回怼：“别侮辱了朋友这个词，朋友是纯粹的，我既然对你有意思，你既然拒绝了我，还打着朋友的名义联系是方便搞暧昧吗？”他说完就后悔了，秦序有什么错？在他回s市的这段时间里，秦序给予他的照顾和保护不是假的。他不能因为对方不喜他，就把过去全都否定了。但当他面对秦序，很难到心平气和，所以最好在他走这段之前，不要再和秦序见面。他不想再多纠缠：“你如果不给收款码，我就把钱转给阚知时了。”

秦序声音带着几分苦涩：“别这样……”别和他分得这么清，就好像“房租”一给，他俩之间再无集。奚昭然像是已经了决定，当着他的面给阚知时转了账，然后也不回地走了。秦序很想跟上去，可他找不到立场，而这个立场，是他主动放弃的。他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可恶，将这段关系理得一团糟。奚昭然敢敢恨，而他……是个标榜德的懦夫。 你喝多了吧奚昭然走到路边打了车，租车开远了，消失在视线中。秦序仍然望着那个方向，酸痛的觉在腔翻涌。成向晚目睹了整个过程，他上前一步：“去喝两杯聊一聊？”秦序看向酒保：“他们好像不太迎我。”“没办法，奚昭然人缘好嘛。”成向晚耸肩。他带着秦序往巡航里面走，酒保倒是没再说什么。今儿是平安夜，巡航里的人的确很多，找不到空座，音乐声快要冲破屋，男男女女在舞池扭动姿，享受夜晚的狂。他们直接了休息室，成向晚让人拿了几瓶啤酒来，手握开瓶，利落地开了倒酒：“你现在在想什么？”秦序苦笑：“我也不知。”是他推开了奚昭然，却又没法接受和奚昭然断掉来往的结果。见到他的时候，还是想看到他朝自己跑过来，想见到他笑，想听到他叫一句“哥哥”。“你一直是这样吗？”成向晚托腮，他本来不想秦序和奚昭然的事儿，因为他觉得秦序应该是个拎得清的聪明人，能够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需要他人多说什么。但方才他见到的秦序和平常完全不一样。秦序不懂他的意思：“什么？”“就是在里从来不争取。”成向晚说，“之前和左池也是，左池说分，你就分了。”左池就是秦序来s市后短暂在一起过的那个oga。秦序没觉得有任何不对：“池不喜我，我难还能求？”成向晚颔首：“嗯，死缠烂打当然是不对，但说分就分，一没有挽留，是不是说明也没有那么喜呢？”和阚知时不同，阚知时在认识成向晚之前，从来没对别的oga心动过，遇见成向晚后一见钟，决定要追他。秦序则是在中学的时候就谈过恋，大学又谈了两段，对象无一例外都是来自中国的男oga，互相有好，就发展为恋关系，他没有想过“喜”用什么衡量，该如何定义或浅。可有一，他被成向晚说中了。在过往的恋对象说了分手后，他没有试过挽回。谈第一段恋的时候，对方因为一件小事赌气说了分手，他答应后，对方一脸不敢置信“我只是在和你说气话，你哄我一就好了啊”，秦序说：“谈恋不能随便说分手，说了就代表你确实这么想过，既然你想，那就分开。”第二段是他说的分手，相后格并不合适，对方后来几次释放想要复合的信号，秦序都没有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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