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颂喝了酒：“嗯，你应该不认识，叫白清淮。得好看的一oga，就是心太多了。”秦序见过白清淮，奚昭然也说过他有两个特别好的朋友，白清淮就是其中之一。他问：“他为什么让昭……奚昭然和你分手？”赵颂皱眉：“可能他婚姻不太满吧，就嫉妒奚昭然和我从学生时代走到现在的。”秦序：“……”秦序想起那天白清淮给他打电话，问他知不知奚昭然在哪时着急的语气，觉得白清淮不是这样的人。他不禁想，如果他没见过白清淮呢，会不会相信赵颂这番说辞？“赵颂。”秦序结动，“除了奚昭然外，你还和其他oga有往吗？”赵颂用探究的神看向他：“奚昭然和你说什么了吗？”“序，你可不厚。”赵颂说，“你分明知奚昭然在哪，却不肯告诉我。”秦序心漏了一拍，他差以为赵颂知了他对奚昭然的心意。赵颂倒没想到这一层面上，本质上是因为他见过秦序的两个前男友，和奚昭然完全不是一个类型。“奚昭然是不是说我轨了？”秦序握着筷的手微微颤抖：“所以是真的吗？”赵颂沉默了两秒钟，笑笑说：“怎么可能啊。奚昭然就那样，我和其他oga同事稍微走得近，他就觉得我有异心。反正他就是作，三天和我一小闹，五天和我一大闹，这次更严重，还跑回国了。”秦序从他的语气里读了嫌弃的意味，一时不确定是不是他多想了：“那你还喜他吗？”赵颂：“你说呢？我俩本来再过一两年就该结婚了。”“喜”和“结婚”是两回事，秦序还想问他怎么打算，赵颂却转移了话题：“不聊我了，聊聊你吧，你来s市有谈恋吗？”秦序还停留在先前的对话里，慢了半拍回答：“谈过一段。”赵颂：“分了啊？”“嗯。”上一段其实并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恋。在谈上一段恋前，秦序空窗了近三年时间，很大一分原因是他在全世界各地到跑，虽然途中有遇见不少向他示好的，他都没有开始一段的打算，因为他选择了不稳定的生活，去到的有些地方甚至没有信号，他不觉得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和力去经营恋关系。然后他来到了s市，有了定居的念，碰巧他的生父秦延仁想让他联姻，他看了那个oga的照片，觉得有缘，便想也许这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可那个oga边有一个从小一起大的alpha，他俩之间的羁绊太，他最终还是了局。他是喜过那个oga的，不过他也能觉来，oga对他没有ao之。

没被选择当然有遗憾，但过去了快一年，他已经将这一页翻过了，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现在谈恋大多都是快餐式。”赵颂总结，“所以我和奚昭然在一起这么多年很难得，我不想轻易地放弃。”秦序嘴微抿，没有接话。一段恋持续时间短不代表没有认真对待，时间也不代表双方就一定合适。可是和赵颂相比，他也许并没有那么了解奚昭然。这一认知让他突然失落，也跟着多喝了两杯酒。散场之后，赵颂打车回了酒店，秦序在餐厅门等代驾。也许是酒上了，也许是冬日的风一，让他的绪也为之翻涌，在代驾来之后，他报了巡航的地址。他刻意地控制自己不去想奚昭然这几天住在哪儿、受凉了有没有生病、有没有时吃早餐……可就像心间梗了刺，只要呼，就会在意、就会疼。秦序一向理智，可这时候，他不愿再向自己讨理由。什么该不该的都一边去，他就是想见他一面。巡航很有圣诞的氛围，靠路边的窗贴了许多贴纸，有姜饼人、袜、铃铛、礼盒，有一个充气的圣诞老人，还有雪在空中打旋，酒保着麋鹿发箍，见到他态度冷淡：“已经没卡座了。”秦序：“我去吧台。”酒保：“人很多，吧台也没坐。”秦序看向他，正打算理论，从酒吧里走来两个人。是奚昭然和成向晚。奚昭然手里还拿着收到的圣诞礼，是一条浅粉的围巾，外面风大，他想着正好可以上，抬眸的瞬间，和秦序的目光在空中汇。视线落到秦序那张众的脸上，很没息地，奚昭然的心脏砰砰直。不过两秒钟的时间，他撇过，不再看他。秦序到这儿来是来找阚知时吧，和他有什么关系。“昭然。”秦序叫住他，走近了，却不知说什么。明明只有几天的时间不见，他却觉像是过了很久。奚昭然穿着一件略显厚重的羽绒服，是门前白清淮叮嘱他穿上的“你冒还没完全好，得注意保”。秦序觉得他像一颗粽，像一只企鹅，看上去笨笨的。他的发了些许，细碎的刘海搭在额间，让秦序想要伸手摸一摸他的脑袋。奚昭然鼻微皱，在秦序的上闻到了酒味还有一丝不属于他的alpha信息素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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