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其实是让男的上你吧？”程诚一地摸着廖云帆的脸，廖云帆起了一疙瘩。

“我也不喜男的，男的都带把，前面晃着一个东西多恶心。不过你的话，”程诚猥琐的目光像一条布满的大一样，将廖云帆的全透过校服了个遍，“你这么白，这么瘦，得也像女的。你可以跪着给我，或者你背过去，我从后面你，肯定很。只要看不到你前面那东西，你就和女的没什么区别。”

“或者我给你找件裙穿，肯定也很带劲。”程诚兴奋的脸越靠越近，廖云帆艰难地别过脸去。程诚灼的呼扑到了他的右脸上，廖云帆痛苦地闭上双。

突然，一个的东西贴了上来，是程诚那条恶心的，散发着气的，廖云帆的右脸被了一。他拼命地挣扎，可程诚不肯轻易地放过他，那条还想继续往，往左，直直地朝着廖云帆闭的嘴方向移动。程诚在廖云帆的脸上留了一串腻的痕迹，毒药般腐蚀着那块脆弱的肤。廖云帆从来没有这样无力过，他也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自己这么弱小过。程诚的两只手就像铁的爪一样摁着他的，让他停止挣扎，让他变成帖板上的鱼，狼丛里的羊，此刻他背负着世界上一切弱小的生命最后应尽的命运，那就是束手无策地等待着施暴者的到来。

可是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又偏偏是自己？这还是廖云帆第一次思考这些问题，之前他总觉得这些是他应得的命运，因为他是小三的儿，是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孽，是不被法律所承认的私生。但是在遇到赵樱之后，他发现原来自己也有被亲吻的价值，原来自己也是可以被温柔对待的。那颗珠，它不应该遭受这样的命运，它应该是被人轻轻地抚摸，被虎牙甜地啃咬才对。

程诚的在碰到廖云帆的嘴之前，先碰到的是廖云帆的泪。那泪太咸，太苦，程诚一碰到就赶收回自己的“呸呸”地吐掉了。廖云帆在哭这件事让他很不，他扭过廖云帆的脸，说：“你他妈到底哭个什么劲？我亲你一又怎么了，他们那么打你你都没哭过！你天生就他妈是应该被人欺负的命，你活着就应该被我们惩罚供我们取乐！每次我打你的时候，你看我的神，对，对，就是这……”廖云帆的眶里都是泪，但是他的尾却还是带着倔的通红。

程诚发了更加怪异的笑声，他去搓廖云帆的睛，廖云帆偏又想躲，结果被程诚扇了一个结实的耳光之后，他的又被拧了过来。

“就是这神！我就喜你这神，你不甘屈服却无能为力的这神！你不服又怎么样，你觉得我恶心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跑不了！你等着吧，未来我肯定会好好的，好好的疼你的。”程诚又了几廖云帆的脸和他腰上的之后，就离开了厕所。他刚走就有很多学生来了，快到午第一节课的时间了，廖云帆在这个厕所里耗费了整整一个中午的时间。

程诚走后，廖云帆就站不住了，他无力地靠着墙蹲了来。他就蹲在外面洗手间和里面隔间的那个地方，只要是来上厕所的都会看见他。可是没有一个人对他伸手或者问他一句怎么了。这个学校的所有人都认识程诚和冯江华，在厕所堵人这件事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来上厕所的人都是小心翼翼地躲过廖云帆，里面的隔间，没有人一个人碰到廖云帆的脚，也没有人一个人敢再看廖云帆第二。所有人都不想要给自己找麻烦。

程诚留在廖云帆脸上的还没有。想到这个，廖云帆突然站了起来，他冲到了一个洗手台，刚拧开龙就把自己的脸扎了冰凉的中。旁边正在洗手的男生赶躲开，但还是有溅起的落到了洗面台上。从廖云帆的到他的脸上，还有一些他的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