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产房就被一位助产士拦住。

“何主任，四床要求上无痛。”

何权过去给患者检查，确认没开超标后安排麻醉师给上镇痛泵。产三有超过一半的需要剖，平时麻醉师都在手术室忙活，产房没有专门给上无痛的人。等了快一个小时还没麻醉师来，患者疼得快给何权跪了，一个劲地求他“主任，不然您给我剖了吧”。

何权正有心，秦枫刷开门来。他看看屋里的四张床，问：“谁要上无痛？”

“我我我！”患者生怕他听不见似的大叫。

秦枫过去撩开对方的病号服，顺着脊椎摸了摸，再拿过病历看看患者况，说：“行，能打。我去找家属签字，你到隔等我。”

一听能上无痛了，刚还疼得爬不起来的患者“嗖”地窜床。

何权挑挑眉，对助产士说：“每次看见这样的患者，我都觉得‘绝逢生’这四个字在前象化了。”

“可不，还有啊，每次听见患者骂老公，我比他们还想骂人，有那力气用在使劲上好不好？”助产士笑笑，“自打我了这行，骂人的平突飞猛，现在让我骂人不带脏字，能半个小时不带重样的。”

何权苦笑。助产士说得一都没错，尤其是有人陪产的时候，患者骂起老公比生孩劲儿还足。样百，有的恨不能从人家家谱上捋着往骂。通常遇到这况助产士都会吼患者，把力气留着生孩不比骂人？

现在，他只希望自己到时候不会骂穿房。

“弓好背，往贴，诶，千万别动啊，一动扎歪了你可就痪了。”

每次给患者上无痛之前，秦枫都得吓唬他们。虽然他从来没扎歪过，但不这样说，被阵痛折磨的患者总会扭来扭去扰他工作。之前就遇到过一个，正针呢对方突然打直了背，给他惊一冷汗。

“您等等！”患者叫了起来，“让我疼过这波的！”

秦枫支着手等患者平静来。不到两分钟，患者咬着牙说：“您活吧。”

这算好的，赶上那酝酿半个钟才能上手的，秦枫都能睡一小觉。

“扎去的时候会疼一，你忍住。”秦枫说着，已经将针刺患者的脊椎。觉到对方的明显绷了起来，他安：“放松放松，上就不疼了。”

等秦枫把镇痛泵连好，患者皱着眉问：“大夫，得多久起效啊？”

“因人而异，有的人立刻见效，有的人……”秦枫咳了一声，把“有的人跟没打一样”给咽了回去，“半个小时吧。”

“哦，谢谢您啊。”

好歹有了盼，患者松表。

从麻醉室里来，秦枫看何权坐在走廊的椅上翻患者病例，于是坐到他旁边问：“听说，你连无痛都不准备上？”

“该疼的都疼了，背上还得多挨一针，又会延产程，不划算。”何权也没抬。

秦枫挑眉：“怪事，我还以为你会支持无痛分娩。”

“我是支持啊，但不代表自己一定要用。”何权偏看了他一，“至少在产三，十个顺转剖里有五个是上无痛之后产生的胎心骤降，我不想赌。”

“可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胎心骤降是麻醉导致的。”秦枫摊摊手。

何权不服气地说：“我就想彻底自然一次，你们别总打击我的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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