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踩了踩。

“阿权，昨天不才……”郑志卿哭笑不得，“别招我，万一折腾急诊，咱俩就成全院的笑话了。”

“那你就蹭蹭呗。”何权稍稍使上劲，满意地听到郑志卿呼渐重，“快，别耽误时间，现在小白睡着了。”

“上就剪完了。”

郑志卿一气，稳住手上的动作，以最快的速度把活儿完。收拾好浴巾洗过手，他返回到客厅，结果何权人已经不在沙发上了，而对方的睡衣和衣则扔在地板上，一路延伸至卧室门。

抬手搓了把脸，郑志卿克制住想把何权折腾急诊的望，匆匆走向卧室。

和疗养院的医生谈完毕，欧轻轻推开病房门。齐家信见他来，抬手示意他压低说话的声音。刚见到来探望自己的齐家信后，齐家晖又突发狂躁症状，被医生打了安定。

“齐老，医生说，四叔的大脑功能在不断退化。”欧低声说，“也许一两年之就会失去行动能力。”

“只要他还会气，我就养着他。”

齐家信撑着龙手杖站起，给齐家晖掖好被角，转招呼欧离开病房。来看四弟，齐家信没让司机跟着，而是让欧接送自己。齐家晖的事是他们之间的秘密，没外人在，说话无需避讳。

“齐老，我多句嘴，您到底用的是什么让四叔成现在这样了？”欧说着，从后视镜里观察着齐家信的表。

齐家信的表丝毫没有变化。

“欧，你明知我利用了你，为什么还要替我在警方那打掩护？”他反问对方。这段时间欧对此事守如瓶，倒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不过也在理之外。

“您不是利用我，您只是希望有人能阻止您。”欧轻笑，“而我则是最佳的人选。”

齐家信缓缓了：“家族企业想要变革，必须经历阵痛。由职业经理人来理才有机会健康地发展去，欧，别让我失望。”

“是，齐老。”欧顿了顿，“现在您能帮我解惑了么？”

“关于龙的秘密，本该是我正式把权利接给你时，以师傅的份传授给你。”齐家信轻声叹了气，“可也不差这几天了……”

欧静静地等待文。

“齐家的先祖本是御医，后受皇命，教授一群被皇上亲自挑选来的近卫，学习人经脉位、用药使毒。”

齐家信轻轻嵌动龙的位置，从龙之中弹一毫般的细针，但在欧的视线里，只是从后视镜里看到丝一闪而过的光。

“龙并不止一个，但后来大多遗失了，传到我这代仅剩一件。这是先祖来给那些近卫执行暗杀任务用的，有机关，注满毒。可龙上连接也没有，三百多年来都未曾有人能打开这玩意一探究竟。”

“什么样的毒？”欧微挑眉梢。

“我之前找人研究过，分离了蛇毒、蟾毒、蕈毒……但还有很多未知的成分，老祖宗留来的玩意儿，以目前技术暂时无法破解。”

“神经毒素。”欧说，“注颈椎，可以切断脑与心脏的神经通路，导致心骤停，杀人于无形。”

“你说的没错，而且位置很重要，你记住，哑门，只有从这个地方打去才能达到瞬间把人放倒的效果。”

倾过，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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