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文开：“注意安全距离。我在站岗，你再走近我要拿枪了。”

约克在防护面罩撇撇嘴，然后在安全距离外站定：“服了你了，在医院一个月也不找我，看来和护士相得好？”

阿尔文在面罩瞥了他一，没有搭话——他知他要是忙着否认，约克只会调侃得越发厉害。

缉查队负责几乎所有与新人类相关的事务，所以对于无辐区实验室的存在，约克一直是知的。

见阿尔文不理他，约克便自顾自说开：“那个新闻来之后我就找纽曼中尉打听了，他看我是缉查队的，就跟我说了你的大致况。我本来想去看看你，但我这边每天也很忙，而且我想着你既然没有找我，那可能也不太希望我现在你前吧。”

而阿尔文跟他说话向来不用考虑语气和措辞：“那你现在不还是来了？”

“是的，因为调查团来了。”约克习惯地想掏烟，但发现自己穿着防护服不方便，只好作罢，“希斯特生化所已经清空弃用，安置的变异人也全运送到原地联辖区参加修复，他们在s盟辖区已经查不什么了。”

约克回看了看那辆沙地车：“这就是最后一批，送到之后我也会常驻原地联辖区，可能圣诞节才有机会回来——我就是来说这个的。你站岗吧，我走了。”

约克说完便掉要走，阿尔文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车都掉漆了，可见不是防辐材料。要是你们没给他们提供三代以上的防护服，那等到了目的地也不剩几个人了。”

约克转过来，一边倒退着走远一边摊手：“修复主要还是依靠工程类飞行，本来也用不上太多人力。”

阿尔文对他喊：“这是屠杀！”

“是的，当然是，早就该是！”约克终于彻底忍受不了他的态度，他同样咆哮，“你从来就没想过我很可能回不来对吗？那是个漏着大的，不仅南方联盟可能打过来，就连也还留着一些地联游击队残党呢！”

“你也别忘了是你自愿待在缉查队的！”阿尔文渐渐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缉查队的所有工作都和新人类相关，如果新人类需要被藏起来，那你们同样也不能被调查团看见。如果有一天世界上没有新人类了，那缉查队也就不用存在了，到时候层真的会安排你们转岗吗？你们知得太多了，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本来也没打算让你们活……”

不知哪句话戳中了约克，他忽然把枪端了起来，保险一拉枪直直冲着阿尔文。

而阿尔文仍保持着站岗姿态，一动也没动。

见他不再说去，约克才把枪放，声音不大不小：“别怪我没提醒你，阿尔文。如果你了什么对不起联盟的事，不仅s盟会对你以极刑，东半球同样也没人会记得你，他们只会庆幸s盟还有你这么个蠢货罢了。你给我记住了，没有任何政权会歌颂叛徒。”

之后约克便爬上沙地车的前舱离开了，阿尔文久久地站在那里看着他远去，直到替班的人关切地拍拍他的肩膀问：“你没事吧？该换人了，怎么还呆住了？”

“没什么事。”阿尔文这么回着，拖着疲惫的向寝室走去。

跟机，人，反侦察

7月1日，无辐区行新一除辐理，大量甘果醛雾从军用飞行上落。

同时，这也是阿尔文久违的休息日前夕。

因为试验田守卫工作人手有限，所以排班比在实验室时密集得多，即便是永动机似的阿尔文也架不住睡眠质量不行，终于超了自己的力极限。

从白天站岗时他就已经筹划着班后回到奇斯卡去——他得回家睡一觉试试看。

现在约克已经不住在那里了，他不必担心再发生争吵，而且那里毕竟承载着他刚毕业那两年的一些好的回忆，他想着说不定回去之后就可以摆脱噩梦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