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抢劫、经济纠纷之类的。”

“可以。”

孔青答应蔺雨落, 并现场拿日程表来看, 大概要4月中旬会有适合的案, 他自己的。并半真半假说：不知那时候你们馆里会不会取消跟学员吃饭的限制。

孔青讲这句话的时候并看不是玩笑，依然是那样正经的表，只是神微微动。

“所以你最近还看了别的书吗？”孔青问她。

“这周还看了《消失的地平线》。”

“书单很好啊。”孔青拿手机来, 翻他自己最近的书录发给蔺雨落：“我最近在看这些，如果你兴趣，我次可以带给你。”

孔青与人沟通是平等的, 他并不觉得蔺雨落不能接受他的书单或看不懂那些书, 相反他觉得蔺雨落很聪明, 很有天赋，她可以看得懂，并能跟他心得。

孔青不傲慢。他理过蔺雨落的协议婚姻，了解她的态度。也因此觉得蔺雨落就像石压着的那棵草，想要在天冒芽来，必定要比别人费更多的力气。但蔺雨落的小芽已经冒来了，正在奋力地生。

“我到家仔细看看，然后给您回复！”蔺雨落说。

“好。”

蔺雨落接着又上了两节团课，都结束后又写了工作简报，开了日会，班的时候已近晚上八。

沛文开着她的小跑车巡店刚好路过附近，就拉蔺雨落一起晚饭。两个人单独见过几次，每次都是沛文路过来找她，或者在她的团课课后。吃饭的时候什么都聊，大多数都是沛文贬损顾峻川而蔺雨落听着。

这一次吃饭，蔺雨落说起白天的事，顺说顾峻川在跟清大材生约会，还盛赞了婚纱系列的名字。

“说真的，我都不觉得顾峻川看着这么冷血的人竟然会用初恋的首字母婚纱的名字诶。这个名字在网上被嘲笑很久，说创始人真的是大老啥也不是，起的名字好破。要是大家知这背后的故事该多动啊！你们甚至都不准备用这个搞营销，可见顾峻川这个人其实是有一赤之心的啊…”

沛文一边吃饭一边听蔺雨落说，终于忍不住打断她：“顾峻川是不是跟清大才女约会我不知，但他初恋不叫李凛，还李凛，怎么不叫李魁啊？”

…

“会不会他的初恋他不喜，他第一次喜的人叫李凛？”

“他就不认识叫李凛的人！”沛文敲了桌，吓了蔺雨落一：“他每天满嘴跑火车，就你信。你俩假结婚的时候你没少在他嘴上吃亏吧？怎么离了婚还让他的嘴骗个团团转啊？”

“可是他…”蔺雨落想说可是他说的时候一都没迟疑，而且还很认真。转念一想，顾峻川不是一直那个德行吗？蔺雨落还是不死心：“那为什么叫ll？”

“他说起名费劲，第二个l就代表l的延展。”

“行吧，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他是不是有病？”

“八成是有病。”沛文吐槽顾峻川：“你知他搞了一个品公司，研发好多健康糕吗？那些糕太难吃了。他非要上市卖，还让我等着，说喜它的肯定大有人在。还跟我说：比苏景秋研发的那些饮好喝多了。我觉我认识的这些男的神都不太正常。”

“我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