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

这个新年过得很有新意。

先是孔妈接了姥姥姥爷来城里过年，后是年夜饭在酒店里吃的。吃了很多级的东西，如只在电视里见过的海参鲍鱼……

但难吃！

多莉好奇，说咱们家是不是发财了呀！

一桌人笑，孔妈给她夹块芙蓉糕，说借你这巧嘴，明年发大财！

多娜问了个一直以来的疑问：爷爷才六十多岁，为什么姥姥姥爷都八十多岁了？

多莉说她你傻呀，肯定是姥姥四十多岁才生的妈妈。接着看向孔爸，说爸爸看你多幸福，才四十岁就有两个这么聪慧的女儿！

孔妈说她，少往脸上贴金了，看看你那稀烂的成绩。

多娜频频看时间，她们跟许生辉约的八。现在七四十分，可饭才吃了一半。

孔妈问她们，怎么不许叔叔送你们的手表？许生辉爸爸今年特别兴，老婆又怀上了，加之查来是个男孩儿。人一兴就阔绰，不但涨了孔妈的薪，还给这俩各买了一块手表。

多莉倾着跟孔爸说悄悄话，孔妈见不惯，看她们俩，说吧，想什么？

多娜说我们跟人约了八放烟。

孔妈剜了她们一，少找不痛快啊，没看你们姥姥姥爷都在？然后递给她们手机，跟谁约的跟谁打电话取消。

俩同时看向孔爸，孔爸放了手中的摄像机，温声说让她们去吧，人要言而有信嘛。

孔妈彻底垮了脸，姥姥姥爷忙劝，去吧去吧，过年呢别让孩有绪。

这俩悄摸摸地推开餐椅，悄摸摸地去拿衣架上的新衣，然后蹑手蹑脚地去包厢，临关门前说：妈妈新年快乐，笑常开，红颜不老！

孔妈一气，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生气老得快！

俩刚前后跑去，孔爸就拿着摄像机追了来，路沿给她们拦辆租，叮嘱这叮嘱那的。俩也趁机手心朝上款款地望着他，孔爸无奈掏钱夹，说你妈早上不给你们了吗？

这俩言辞凿凿，妈妈给是妈妈的心意。孔爸钱夹一共一张五十，一张二十，剩都零票。俩看一，真可怜，只顺了他的摄像机就上租了。

等孔爸转回来酒店大厅，服务员说预定的束到了，要不要送去包厢？没多久孔爸抱着束回了包厢，孔妈本想骂他整天就你老好人！见他怀里那一捧，算了，大过年呢。

许生辉潦草地吃了饭，七四十就楼等着了。他独自站在雪地里，望着那一栋栋房里的一盏盏光和一阵阵的声笑语凝神。待那俩租喊他名字时，他已经被冻得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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