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不到十天我就瘦成这个样，我是真后悔了！他们谁有我心里苦！我不敢让老大两知小宝已经死了，也不敢让老二两知老大把他家闺女给卖了！我只能两边糊着，本来这都糊过去了，可你们非得查，查什么呀！谁也不是故意的！”

顾平安冷笑：“你居然指责我们不该查案？什么不是故意的？你说的可真轻松，程海已经承认他是故意杀人了！程东也能装的，他把小给卖了，还在那儿骂程海，据说还帮着找孩，你这两个儿哪个不是故意的？”

“不是，这哥俩就是心里有气就想发来！过后他们也后悔着呢，你看他们被媳妇儿抓挠也不知还手，甚至连上班地的气神都没了，整天窝在家里！我们爷仨是真后悔啊，怎么就闹到这地步了？”

顾平安想起跟着刘队去他家时，他们三个确实都在屋里躺着，原来是这样，一个个都在心虚！

等到了市局，程狗剩缩在车上不来：“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要把我关监狱，我不是都代了吗？就不用去了吧，真跟我没关系，小宝是老二杀的，小儿是老大卖的，你们找他们去吧！我这当爷爷的心里已经够难受了，还要替他们背锅！我这倒霉的生了俩畜生儿啊。”

顾平安没好气地说，“先来再说吧，有句老话说的好，儿孙不和，大分是因为父母无德。现在你又说这俩都是你儿了。之前不是一一个老二不是程家的儿吗？你小时候还整天打他，这一家的所有矛盾都是因你而起。孩都大事了，你还在隐瞒，警察去你家调查，你还要瞒着，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无辜？”

程狗剩垂丧气从车上来时，黎旭也正带着程家兄弟从另一辆车上来，他冲上去就想揍他们，被顾平安拦住，“你觉得挨打能解决问题？打了程海那么多年，有用吗？”

程狗剩哀嚎一声，“作孽啊！这个家算是完了。”

程东看着程狗剩这有发疯的样，就知他爸肯定把他给卖了。

老二程海却突然有些快意，这个家早就该完了。

已经晚上十多了，等把他们都安顿好，黎旭说：“先休息吧，明天再查。”

顾平安却说：“黎队，我想先审一程东，确定一他把小卖去哪儿了，明天一早就可以抓时间找孩的落。”

“也好！”黎旭让小郭带刘所去招待所。

结果刘所也不肯走，“一块去吧，我也想早找到小，这俩孩太可怜了，但愿小没事。”

程东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倒没像他爸那样嘴，一见他们来，就说：“我爸都跟你们说了？没错，小是我卖的！卖了五十块钱！那人是外村的，我要一百，人家说小丫不好卖去，就给了五十。”

顾平安问：“那人叫什么名字？哪个村的？你从哪知他是人贩？”

程东愣了：“新乐村的，大名我不知，他留着两撇胡，大家都叫他小胡，他也不是人贩，就是以前帮着我们村的人买过孩，我把孩卖了，我爸还想去找回来，可人家说孩早就被卖去外省了。”

黎旭问他：“你为什么要把小卖了？”